何况还是付了灵石的,当然还是要尊重其它师兄弟的,相仁师兄,
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相仁面色阴沉,与刚才李景云一样,并不理他,只是问苏及:
“你要炼的是一件中阶法器,还是低阶法器?”
苏及低声回道:“我原来只是想炼一件低阶法器的,若是能炼出中阶法器更好,但我也没想到他会不用流银,流云师姐最喜欢……”
他说到半句,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闭上了嘴。
相仁闻言,厉声问道:“流云?可是晴岚峰的内门弟子流云?”
苏及嗫嚅半天没做声,相仁生气地问道:“吞吞吐吐地作甚,快说。”
苏及这才小声地回道:“是。”
相仁将手中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
“你来晚钟峰求取法器,只是为了送给暮雪峰的女弟子?为了这件事,甚至不惜将材料浪费掉,
只求取一件低阶法器,你帆归峰的外门弟子,何时都如你这般财大气粗了?”
苏及被相仁喝问得不敢做声。
李景云此时伸手对相仁说道:
“相仁师兄,可否将那梳子借我一观?”
相仁也不看他,似是不想跟他说话,只是一伸手将梳子递了出来,李景云也不在意,接过梳子仔细看了半天。
然后他左手拿着梳子,右手衣袖一甩,又是一道狂风自他身前扫出,刮得众人眯起了眼睛。
蒋鸿飞喝道:“李景云,你这是要干什么?莫非还要动手不成?”
李景云却是笑着看他,说道:“蒋师兄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动手,是怕苏及说出什么来么?”
蒋鸿飞面色也冷了下来,不像刚才一直还保持着微笑:“李师弟这话什么意思?蒋某听不懂。”
李景云:“我不过是仿着这件法器之威,施展了一道法诀,蒋师兄为何就觉得我会心生恶意,莫不是蒋师兄自己心中存恶,这才觉得别人也会如你一样,心生歹念?”
蒋鸿飞冷眼看着李景云,刚要开口说话,李景云便走到了相仁身旁,说道:
“相仁师兄,你也看到了,我刚才是以法诀仿照法器,在你与蒋师兄来到这里时,
我便正是在如此做,这苏及一时没有站稳,自己跌倒了,并不是我因势跋扈,以力压人,
相仁师兄博学,修为也是这里最高的,想必比蒋师兄要看得更清楚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