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编造,但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感觉总是变了味道。
刚才发生的事,他们在场,事情虽然看起来就是这个事情,但其实并不是像苏及所说的那样。
李景云听他他的话,面色冰冷的说道:
“你若是会说话,便好好话,若是不会,我可以教你,再敢乱说,我不介意一脚将你踢回帆归峰。”
相仁闻言,身后法剑“铮”的一声飞到他的手中,指着李景云说道:
“这便是你所说的对其它师兄弟尊敬,自从我来到此处,你先是对蒋鸿飞无理,又对我发出质疑,现在还要威胁一个外门弟子,你真当鸣剑宗的门规管不到晚钟峰?”
李景云看向相仁,淡淡地开口说道:
“相仁师兄因何生气?我不过是与他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呢?”
看着李景云云淡风轻的样子,相仁收起法剑,平复了一下心绪,从怀中取出一块造型别致的玉简,口中说道:
“晚钟峰主事弟子李景云,不敬宗门弟子,记一过。”
他手中玉简光芒一闪,他开口说道:
“不论如何,你不敬各峰师兄已经是事实,日后需去戒律堂领罚。”
在他身后的将鸿飞脸上微不可查地露出了一丝微笑,但很快就隐去不见。
李景云看着相仁,并没有什么反应,平淡说道:
“师兄你是戒律堂的弟子,自然怎么说都可以,戒律堂我日后会去,但究竟是不是去受罚,还请师兄拭目以待。”
他在心中鄙夷地想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惩罚,不过就是给了一张黄牌警告而已嘛。”
相仁看着李景云的反应,说道:
“看起来你是心有不服,那我便问你,刚刚此人所言是否如此?”
李景云并不答他的话,只是看着苏及问道:
“明远师兄给你炼制的法器何在?你又有何不满之处?”
苏及闻言,略显踌躇,似是不想将那法器拿出。
相仁对李景云的态度十分不喜,但看到苏及也畏畏缩缩的样子,将手一伸,让苏及将法器交出。
“法器拿来我看。”
苏及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玉石梳子,交到了相仁的手中。
这梳子倒是极为精美,所用材料也算不错,不过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来求取炼制一个女子用的法器,倒是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