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有一人是戒律堂的弟子。
宗门之中,只有戒律堂的一部分弟子可以在宗门内御剑飞行,而且是其中最为精英的那一部分。
不过听刚刚这两人的言语,也是来者不善,李景云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戒律堂。
两人之中站在前面,刚刚御剑的那个人,开口说道:
“鸿飞师弟,你在路上所说的事情,我还稍有不信,晚钟峰的青柏师伯虽然不是守规矩的人,
但毕竟是宗门师长,应是不会任由门下弟子胡来,但刚刚这事,是我亲眼所见,
晚钟峰弟子不但跋扈,还威逼其它外门弟子,想来青柏师伯必不知道此事,
我一会儿定会亲自回禀戒律堂长老,请他们转告青柏师伯,要他对门下弟子严加约束。”
李景云听完他的话,脸上的肉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怎么个意思?
听这话,像是认定此事是我飞扬跋扈,以主事弟子身份欺压外门弟子喽?
而他身后的另一人,笑着开口说道:
“相仁师兄明鉴,我之前也是听一些外门弟子说起过在晚钟峰的遭遇,今天要去执事殿,
正好路过这晚钟峰,所以才会邀请师兄前来一观,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这样的事。”
“是啊,要不是你请我来,我还真不知在鸣剑宗内,竟然有如此跋扈之事。”
那名叫相仁的戒律堂弟子,看着李景云的眼神中,都是鄙夷之色。
“是你妹啊,你不过是看到了最后的那一个场面而已,之前地上这小子的话,你们根本没听到。”
李景云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同时,他头脑飞速转动,分析此时的情况。
若不能将今天这事说清楚,眼前的戒律堂之人,只怕会把自己往死里冤枉。
他收起心绪,对着两人行了一礼,说道:
“晚钟峰主事弟子李景云,见过两位师兄,不知两位是哪座主峰上的师兄?”
此时那面带笑意的人也对他微微拱了拱手,说道:
“在下夜雨峰蒋鸿飞,这位是戒律堂第一分堂掌事,相仁师兄。”
听到他的自我介绍,李景云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蒋鸿飞?
这个名字他记得清楚,那天晚上他与姜宏博在夜雨峰外赏月饮茶之时,就曾经提起过。
说夜雨峰临枫会的话事人,便是名叫蒋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