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不只是这个原因吧?还因为她的丈夫是权孝慈,对吗?因为你曾经在她丈夫的手下输得那么丢脸,所以现在想要在她身上扳回一局是吗?”
湘玉的声音很尖锐。
“够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插嘴!”
任南枋恼羞成怒的指着门口,“齐湘玉,别让我把你轰出任家。”
齐湘玉后退了两步,脸上全是受伤。
“我说中你的心思了,所以你恼了对吗?南枋,你把她的丈夫送到监狱里去真的是因为想为你父亲报仇吗?还是想要逼她来马来?”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面对齐湘玉的指控任南枋并没有否认。
“现在微微只能依靠我,权孝慈会在里面呆一辈子,她就不可能会离开马来!”
“你的用意难道就只是为了把她困在马来?你就没有想过,要是哪天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恨你?”
齐湘玉不敢置信的看着任南枋,“南枋,你太可怕了!”
这是什么样变态的感情才能让人这么没有理智?
“你懂什么?只要权孝慈一天没能离开监狱,微微就不会离开马来,她会选择呆在距离
权孝慈最近的地方,只要她还在马来,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她和权孝慈恩断义绝。”
任南枋冷哼。
“——”
席微扬紧抿着唇角听着房间里的对话,看着已经打开录音的手机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翌日一早,席微扬就接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
“席女士,我们今天要去见权先生,希望你八点能准时到律师所,我们一起出发。”
“好。”
席微扬从床上一跃而起,简单的梳洗完成后,拿了包直接就冲下了楼。
因为任家母子还没有起,所以席微扬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拦了出租车,直接来到律师所。
“这个事情警方如果没能拿得出来证据来证明权先生所犯之罪,他们是没有权利关人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我觉得警方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否则他们不会连个新闻发布会都没有。”
律师安奈林这么跟席微扬道。
席微扬就把她昨晚任南枋和齐湘玉的对话放给了安奈林听。
“这个录音能不能证明,我丈夫是被人诬蔑的?”
她问。
但安奈林的回答却让她失望了。
“这只能作为辅助证据,并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