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方上破过许多奇案的御史入宫查案。那位御史就是根据一般有身孕的女子五个月四肢的粗细从而认定陈婕妤假孕,按照这条思路往下查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图尔丹很精明,竟然把《蛊王宝典》藏在腰带里面,随身携带,如此以来外人自然很难寻到《蛊王宝典》的蛛丝马迹了。”红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竟然有些累,她轻轻闭上眼睛,心却无法恢复平静。
萧思成仔细沉思了一下,道;“我觉得图尔丹这样做愚蠢至极,把《蛊王宝典》这么要紧的东西放在身上太危险了。”
红玉微微轻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般人不可能把最要紧的东西随身携带,而图尔丹就是利用了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做的法子故而这《蛊王宝典》才一直在他的身上,这叫反其道而行之,归龙部落里的人也好其余部落也好,他们不都在挖空心思的找嘛,即便与图尔丹同床共枕的萨莉亚不照样不知道她一直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嘛。”
萧思成搓了搓手,然后由衷的说;“玉儿;聪明如你,为夫佩服!”
面对萧思成的这番赞许红玉却没有任何表情,此刻她还是沉浸在失去孩子的悲痛里。
独孤南风再把红玉送回小楼,给萧思成解了蛊以后便悄悄离开。他知道自己不合适留在那里,
而红玉需要的人是萧思成而不是自己。他只想竭尽全力护她安好,然后成全她和别人的举案齐眉。
有一种爱情叫做缘浅,有一种爱护叫做成全。
叶东河在确定红玉已经醒来无碍以后便去看南风。
看到叶东河来独孤南风赶忙询问;“大师兄;这会子玉儿可是醒了?”
叶东河道;“公主已经没事了,萧驸马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呢。”
听到红玉已经平安无事独孤南风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露出些许欣慰来。对于他而言红玉平安,胜于一切。
“南风;说句不该说的,其实这次你可以不救萧驸马,他死了,你和玉公主也许就可以——”没等叶东河把话说完独孤南风忙摆摆手,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即便姓萧的死了,玉儿也不会属于我。皇帝那个老东西怎么会把玉儿嫁给一个江湖白衣,除非我肯考取科举,人潮为官,而我向来厌恶仕途,只想过那种不朝天子,不羡王侯的逍遥日子。萧驸马这个人虽然有些阴险,可他对玉儿是好的,玉儿和他在一起我放心。”
叶东河心疼的望着少年老成的独孤南风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便转了话题;“如今图尔丹死了,这归龙部落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咱们,依我看等玉公主的凤体稍微好一些咱们就快些离开。”
独孤南风微微颔首表示对叶东河这番提议的认可;“何时离开你还是回去和萧驸马商议,只要你们不走我自然不会先走,我得看着你们离开苗寨以后在做打算。”
“南风;你不准备回京城或者独孤岛吗?”叶东河听出南风话里的意思了,他不打算回上官家或者独孤岛,他希望南风可以回去,毕竟一个人在外漂泊太过孤苦伶仃。
独孤南风苦苦一笑;“我暂时还不想复活,师兄
你就要我多死一会儿吧,不过我不介意你把我没死的好消息告诉师父师母他们,至于旁人我看没必要。”
叶东河知道自己劝不动独孤南风也就只好依从了;“南风;待到重阳日,还京就菊花。”
“大师兄就把美酒菊花准备好,若是可以再准备几位年轻貌美的艺姬更好。”独孤南风不想辜负叶东河的一番情谊,故此才果断的应承了重阳相聚之邀。
叶东河见南风答应重阳节回京甚是欢喜;“美酒美人我都给你准备好,若你小子敢失约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玩笑间叶东河便伸手在独孤南风肩头轻轻拍了拍,充满了长兄对幼弟的那种怜惜与爱护。
叶东河比南风年长差不多二十岁,他是上官天绝的开门大弟子,他对每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