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问小心的说道:“爵爷,您是身份尊贵的人,怎么会稀罕跟我们这些人为伍呢,您可是……”
“不,我就喜欢跟你们这群人扎堆,弥罗教数万之众,掌控的方方面面可太多了。哦,我刚想到一件事,你们都要辞官不做了,是吧?这是谁想出来的,太特么有意思了。”
人群一阵沉默。
“郭问,这里的人,以你为首,以你看,我适合不适合当这个教主呢?”
“这个……我可说不好。”
“教中的人员都在你肚子里装着,我要做教主,就离不开你,不如你给我当个师爷,可好?”
“这……”
“我不跟你们啰嗦,咱们一是一、二是二,教主我来当,我命令你们,所有人都不得离开京师,弥罗教中人不得聚众闹事,以后的会议,我必须在场。如有不听号令者,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皇帝面子,都听清楚了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弥罗教的人都没有活路了啊。
在陈阳的碾压之下,郭问选择沉默,邓进也一眼都不敢发,他们两个人不说话,其他人还怎么能开口。
“好了,我先走了,以后有事,随时叫我,郭问,这两
天,你抽个空来宫里找我,关于京师的教众人员名单,我还要向你讨教呢。”
陈阳走了。
屋内紧张尴尬的气氛又持续了半柱香。
有人实在是憋不住:“踏马的,陈阳到底想干什么?!完全吃定了咱们!他以为自己是谁,处处都不让咱们好过!”
“你刚才怎么不说,马后炮有什么意思,他在的时候,你才应该大胆的说这些事。”
“哼,他就仗着自己武功高,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年头,武功高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武功盖世就了不起了。
郭问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发抖,怎么也没想到陈阳会用这一招,弥罗教是他们这帮人的退路,就这,陈阳也要横插一杠子。
“老郭,这下歇菜了吧,咱们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如何是好?”
“你问我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当今世上,已经没人制得住这个家伙了,他这样做,无非是让咱们继续在朝文官,然后听他的吩咐,一个个都去当清官去,要不然,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清官?饿死的都是清官,傻子才当清官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咱们图什么?不就图个逍遥自在么,憋了那
么多年,好不容易这官到手了,结果弄到这步田地,真是可笑至极。我特么不干了!我退出!我不当官了,也不当弥罗教的人了,我特么什么也不当了!我走!”
这就是陈阳的最终目的,让这帮人自行瓦解。
京师有上万教众,消息传下去之后,大多数人都是反对的。
但是雨点子砸下来,高个子先顶着,底层的教徒只是寻常百姓,跟他们也无关。
陈阳就一个人,却控制了整个京师,让所有人都不敢多嘴。
郭问一行人什么事也不做,就待在家里,足不出户,只要陈阳在京师一日,他们就龟缩起来,万事不理。
没过几天,招贤馆就热闹了起来,这里不光应.召财神阁的人,还有朝廷的各级官吏。
就在郭问一筹莫展之际,有一武者来到他的家中。
这个人,是陈阳在西域雪山时认识的,是黑白太星的师弟,师兄因陈阳而死,他拼了命也来要报仇雪恨。
没有什么高超的武学,跟陈阳比,他就是个无能之辈。
此人的武功也是属歪门邪道,他和师兄黑白太星修炼的法门不同,他玩的是草药,培育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