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出去溜达溜达,我不喜欢住在你们西夏的皇宫,怕有人暗害我。”
“……”
陈阳刚走,李将军便进了来,他一肚子的抱怨。
“伯父,你这是做什么?陈阳明显是看不上和逸,你还让我给他安排,我……太丢人了,那好歹也是我堂妹啊,我把她送到陈阳的床上去,跟个姬女一样被玩弄,我没这个脸!”
“脸?脸和宗族相比,孰轻孰重?陈阳根本没去找她,而是出宫去了。”
“伯父,你这样做,到底为什么啊,弄的我们一点尊严都没有。”
长老淡漠的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陈阳不是不喜欢和逸,只是碍于面子上下不来。我们要干什么,他早就猜到了,他是个聪明人,不想牵扯这些。但是咱们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只要他跟和逸成其好事,我们就将这个消息发送到他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再想办法迁延时日,让陈阳无法下手。这等谋略,你可知道?”
“我、我确实没想到。”
“我说你嫩,你还不信。要是什么计谋都写在脸上,一眼看出,那还叫计谋么?陈阳要是轻易就能上当,那他就
当不了天.朝的皇帝。”
“可是,他现在不亲近和逸,您的计划也行不通啊。”
老头走到门口,望着天空的繁星:“陈阳在王城之内,到底下榻在何处?你查清楚了么?”
“难,我是暗中派人跟踪过他,但是走着走着就跟丢了,他好像知道有人跟踪,所以玩起了捉迷藏。伯父,此人武艺高强,必定听力也不一般,靠跟踪,实在难以捕捉他的位置啊。”
先前就是找不到陈阳,否则十日之内就能要了陈阳的命。
那么多的人,满城撒网寻找,都一无所获,这不可疑么。
老头走来走去,考虑这个问题:“你以为,如果是你被朝廷通缉的话,躲在什么地方最为安全呢?”
“我、我会躲在酒肆茶楼?”
“蠢才!亏你还是个大将军,酒肆茶楼每天都被搜查,而且搜查的人都不一样,带着画像,能分辨不出陈阳么?”
“他可以易容啊。”
“易容归易容,身份来历不明的人,没有登记在册,还是会被查出来的。”
李将军绞尽脑汁了:“伯父,那我就真的想不到了。”
“先前是谁查找陈阳的?”
“西木啊,他是皇帝
任命的统帅,然后您让我去解除了他的兵权,所以我又还是大将军了。”
“如果陈阳想要绝对的安全,整个王城之内,就连皇宫都在他的搜查范围内,可是唯独他自己家里,是最为松懈的。谁会搜查自己家呢。”
李将军一拍脑门:“哎呀!原来奥妙在这儿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搞了半天,那西木就是个叛徒啊!我马上下令抓他!满门抄斩!”
“蠢货,你是李氏子孙么?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大便么?”
“伯父,您怎么骂人呢。”
“骂你都是轻的,你也不想想,现在陈阳和他在一起,必定是已经摊牌了,西木就成了陈阳的人,你去抓西木,就是不给陈阳面子,惹恼了他,咱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么?”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伯父,您说的我都糊涂了。”
为今之计,只有把西木重新拉拢过来,让他给陈阳说点好话,得把公主送到陈阳的床上去。
西木是个前将军,官职卑微,李大将军召见,他必须去。
见了面,略微寒暄了两句,这一回李将军还是比较客气的,笑嘻嘻的请西木坐下,并且安排人上茶
,弄的西木万分难受。
他知道李将军瞧不上他,并且有了之前兵权转移的事,更加忌惮。
“大将军唤我,所谓何事?”
“你我都是带兵之人,也是性情中人,我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