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除了皇帝之外,就是小李子权利最大了。
他看了日程,把那二十个人全都叫到了一个孤零零的院子里,外围有国公安排的人在这儿把守,阵仗不大,但是意图明显。
太监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交头接耳的。
“各位同僚,咱们都是伺候主子的人,伺候主子,什么最重要?忠心!我以为,你们当中应该都是与人为善的好苗子,但是出了茬子、捅了篓子,杂家也不会轻饶了你们。”
“你们是轮流负责密档管理的人,密档出了差错,你们责无旁贷。这就是杂家为什么要找你们来这儿的原因。”
“密档里的事儿,我不说,你们也都清楚,那是要掉脑袋的!”
“谁干了蠢事,自己站出来承认,杂家不怪罪,逐出宫去也就是了。要是不说,被杂家查出来的话,那就对不起了,宫里的刑罚,你们是清楚的。”
他这样说,那些太监们就更不知所云了。
其实,小李子没什么头脑,论查案,他是个完完全全的外行,可是太监自有太监的门道。
这帮太监,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财。
男人嘛,无非是贪权、贪色、贪财,身处的位置
低,权利是贪不到了,命根.子没了,贪色也没用,只剩下贪财饿了。
李公公拿出一枚扳指:“这扳指,是皇上赏赐给杂家的,按理说,御赐之物是不能送人的,这是大罪。可是杂家现在要破个例!谁能交代出来,杂家就把这枚龙纹扳指送给他。”
好东西啊,这扳指拿回家里,可以吃上好几代了。
“咱们有的是时间,不急,正好今天国公大人也在,要是没人交代的话,全都杖毙,一个不留。”
沉默了有好一阵,人群熙熙攘攘的。
“李公公!我知道,是小风子做的!”
小风子,只是个十九岁的太监,很闷的一个人。
“李公公!一个月之前,我看到他从密档房里带了什么东西出来,藏在胸口!”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这……都是自己人,很多人都会从宫里拿点东西出去,小的自然就没敢多嘴了。”
李公公望着那个个头不高的太监:“小风子,你还真是个疯子,好大的胆子,宫廷密档,你也敢掉包!”
风太监急火火的跪下,来到李公公脚下:“公公!奴才冤枉啊!奴才根本没偷宫廷里的密档!奴才拿走的,只
是一个茶碗罢了!”
这真是不打自招啊。
李公公用脚尖提起他的下巴:“杂家又没说具体丢了什么东西,你怎么那么心急呢。真是做贼心虚啊,来人呐,给我打!狠狠的打!”
“别!公公饶命!那图纸……那图纸……额!”
他瞳孔放大了,一句话没说完,人就挂了。
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死了人,这还了得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接近了一瞧,乔国公摸着他后面的脖子,上面有一枚金针。
“国公,他?他是怎么死的?”
乔国公凝视着周围:“来人!搜查附近!有贼人行刺!好大的狗胆,跑到皇宫里来杀人了,还当着我的面!”
杀人者武功不弱,而且混迹在宫中,人多眼杂,并不知晓是谁做的。
人是死了,图纸也是假的,真的图纸早已被人掉包,再也没有备份了。
是夜,三个大臣聚集在李公公的家中,这个太监被吓得魂不附体,密档的主管是他,东西被偷了还浑然不知,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他的脑袋就要保不住了。
“三位大人,你们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现在是谁救谁呢,皇宫有刺客,乔国公就首当其
冲,他的责任最大。
那枚金针,陈阳翻来覆去的看,现在还没猜到是谁做的。
武林之路,他也走过那么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