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皇上身体不适。”
赵浩厌恶道:“不适就不适,这算什么消息,滚蛋!”
陈阳和乔国公都看出事情不对头。
“慢着,皇上身体怎么个不适。”
这管家说:“胡太医去给皇上诊治,说皇上的脉象很乱,不知天命如何。”
这怎么可能呢,说的好像皇帝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皇帝年纪轻轻,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天命如何如何了,这不是诅咒皇帝早点死么。
赵浩眼球一转:“什么意思?皇上难道要……驾崩了?”
乔国公眼珠子瞪大:“哈——呸!”
又吐了一口痰。
“国公!你有病啊,挺大个人了,不知道自爱,怎么老吐痰。”
乔国公:“我这是给你个教训!有你这么二的人么?皇上正是壮年,怎么就驾崩了,蠢货!”
陈阳:“说的是啊,脉象突然变乱,太医还看不出来,这会不会跟那个国师有关系。我可知道,道家最重视的,就是炼药,他不会搞什么杂七杂八的药让皇上给吃了吧。”
“对,陈阳说的对,八成就是这么回事!赵浩,咱们得去瞅瞅。”
陈阳:“这件事,你们不要两个人一
起去,老赵先忙着选秀的事情吧。国公一个人去就行了,两个人分开为好,免得那国师说你们是朋党。”
“陈阳,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不行,我已经赋闲在家了,这些事我就不参与了。国公,皇上有事,你责无旁贷啊。国家的安危重于一切。”
乔国公是个急性子,当即就要入宫,去见皇帝。
他是护国公,可以直接闯宫,无人敢阻拦,到了寝宫之后,几个太医站在门外,摩拳擦掌的,病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待在这儿干什么呢?”
“拜见国公。”
“免礼了,皇上到底是什么病?”
胡太医说:“皇上这个病啊,得的怪异,筋脉错乱,我们找不到类似的医案,无从下手啊。”
“那皇上现在呢?”
“国师正在给皇上斟酌用药呢,说是他有办法可解。”
什么事都坏在这个国师身上,乔国公迈着扬长大步进门,就差腰间别一把剑了,他冲床边的国师吼道:“干嘛呢!”
满屋子的宫女和太监噤若寒蝉。
国师:“哦,是国公来了,山人正在给陛下斟酌用药。”
“别扯淡了!什么斟酌用药,我看皇上的
病,就是你给害的!还特么山人,你要是真山人,能跑这儿来撒野么?死一边去!我来看看皇上的病情!”
靠近床边之后,乔国公看到皇帝的脸色呈灰白色,没了气血,但眼睛还睁开着,有点无力。
他略通医术,不说用药,诊脉还是没问题的。
一搭脉,他就锁眉,脉象确实看不透,时快时慢的,堪比疑难杂症。
“皇上用过什么药?拿来我看。”
太监摇头:“国公,皇上并没有用任何药物啊。”
“没有?怎么可能呢,好好的一个人,一眨眼就变成这样了?蠢才!胡太医呢?!”
胡太医应声进门:“国公,皇上之前的确没用过任何药,下官这里有记录,医药房没有给皇上吃过药。皇上上次用药,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
“国师,这件事是你做的吧。”
国师手持羽扇,轻笑作答:“乔国公,未免太看得起山人了。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出身,但也知道天地君亲师一说。我作为臣民,受陛下相邀,为的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怎么可能谋害陛下呢。您这是栽赃啊。”
“栽赃?太医没给皇上用药,皇上身体变成
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成日受到你的蛊惑。”
“国公既如此说,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