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叶晚去而复返,还是从在场那些人口中那位贵老大的包房里出来的,蒋砚池再看向叶晚,眼光中已然有了几分敬畏。
大厅里的人更是疑惑掺杂着好奇。
再多琢磨琢磨,想到开场至今,叶晚举过牌的座地钟,和蒋砚池拍到手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平底锅,心里齐齐泛起了嘀咕。
座地钟,肯定是个好东西。
要不然,暗域的聂今明不可能一路追高拍到手。
那蒋砚池拍下的那个……
“小兄弟,看你也不像是玩古董的,是来瞧热闹的吧?你刚才拍下的那个东西,我瞧着还有点儿意思,要不,你2000万转给我啊?”
“出来玩,就要玩得起,别抠搜!小兄弟,我出3000万!”
“5000万!”
……
台上的大型拍卖在鬼少的主持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台下,蒋砚池被身边那几个人的竞价惊呆了。
也就是说,他只要这么一转手,银行卡余额里就会平白多出3500万来?
再看向叶晚,蒋砚池不明觉厉。
“不好意思各位……”
面对着眼前那几张殷切的面孔,蒋砚池笑的衿贵自持,“那是我拍给外祖父的寿礼,恕我不能转让!”
越发确定那是好东西,几个人满脸落寞。
蒋砚池凑到叶晚耳边低声问道:“晚姐,那东西,怎么处理啊?”
“你要是不确定,就留在青阙吧。……月底等行家鉴了宝,你是要自己留着当传家宝也好,还是送给你外祖父也罢,都随你。”
叶晚一句话,蒋砚池顿时心中踏实了。
一边讲义气的拍了拍叶晚的肩,“等到时候鉴宝结束,咱们五五分。”
“你确定?”
叶晚目光戏谑。
蒋砚池果断点头,“当然,我看起来像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叶晚笑而不语。
不由想到了自己差点儿撂挑子爽约的开机仪式,蒋砚池有些不自在的闪了下目光,“我已经改头换面了好吗?往事不要再提!”
尤其是黑历史这样的往事。
“好……”
叶晚满脸笑意,拖长声音答应他。
喧哗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叶晚抬眼,就看到台上摆着一对彩花瓷瓶。
看着像是乾隆时期官窑出来的东西。
500万的起拍价,50万加价一次。
而此刻,价格已经炒到1200万了。
叶晚抬眼看向鬼少,就见他低头看着那对瓷瓶,仿若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目光温和而深邃,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叶晚举起了牌子,“2000万。”
???
似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新一轮的竞价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最终,价格定格在5000万。
拍卖槌砰的一声敲响的时候,恭贺声不绝于耳,拍到那对彩花瓷瓶的年轻男人顿时垮了脸,“不是,我,我就是……”
凑个热闹四个字没敢出口,胡铭祖的脸唰的白了。
他确实是看上这对瓷瓶了,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似的。
可他的心理价位也就是2000万。
可谁能想到,叶晚连1500万都没提,直接越过1500万喊到了2000万?
就这么骑虎难下的被架到了这儿。
说要吧,囊中羞涩。
说不要吧,这么多人看着,全都是恒城的纨绔,回头传出去,跌了面儿。
胡铭祖抬眼看向台上,“鬼少,我能反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