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属下在树上?”
他的气息便是一般高手也难发现,更别说毫无内力的白灵儿了。
“直觉。”灵儿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你还记得上回咱们一起见的铁匠吗?我拜托他打造的东西,应该完工了,你帮我拿回来,哦,对了,这是报酬。”
她从衣襟里掏出一叠银票,数了数,抽出三张。
“这事不许告诉你家王爷,听见没?”那是她准备了许久的惊喜。
陌影想了想,才答应下来。
他相信王妃不会害主子。
目送人离开后,灵儿刚转身,冷不丁撞进一堵厚实的肉墙里,鼻尖撞得生疼。
“你走路就不能有点声音吗?”卧槽!她会不会骨折了?
“让本王瞧瞧。”莫长歌挪开她的手,仔细检查着受伤的鼻梁,心头有些自责,“很疼吗?”
“你试试。”不疼才怪了。
“来,本王帮你揉揉。”莫长歌拉着她在石凳上坐下,细心地揉着鼻子,动作很是轻柔。
“好啦,不疼了。”白灵儿的脸色由阴转晴,“以后不许再吓唬我。”
“行,下不为例,你方才吩咐陌影做什么去了?”他刚进主居,就见到陌影飞身离去,想来定是她有所嘱托。
白灵儿心虚地看向旁侧,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怎么,真有事瞒着本王?”双眸危险地眯起,目光锐利,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唔,告诉你不是不行,你得拿你的秘密来换。”白灵儿灵光一闪,立马提出了交换条件,“说吧,府里最近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莫长歌打算装糊涂。
“你少来,白白是不会说谎的。”灵儿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白白吗?
莫长歌暗暗记下了这笔帐,那只蠢兔子成天不找麻烦就不自在,竟敢把这些事告诉灵儿,害她操心,该罚!
“啊切!”白白忽然有些鼻痒,“谁在说我坏话吗?”
它低声咕哝道,殊不知,自个儿已被某小心眼的家伙惦记上,即将大难临头。
“说啊。”灵儿催促道。
“也没什么,你怀有身孕,总得找个产婆贴身照顾,本王便命人在京城里找寻去了。”
这话谁信?
白灵儿哼哼两声:“不想说也不用编个谎话来糊弄我啊。”
“本王说了,你也该坦白从宽才是。”忽略掉她不满的抱怨,再度问起了方才的事。
“你这么聪明,自己猜啊。”这话之前是他送给她的,现在原话奉还。
“你啊。”莫长歌哑然失笑,她记仇的样子,真真是可爱至极,“本王不问还不行吗?”
待陌影回来,他再追问便是。
陌影在一个时辰后回到王府,还没将东西交给灵儿,就被孤狼截下。
“主子命你在书房等候,有话要问你。”
“……”这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是几个意思?陌影有些黑线。
趁着灵儿午休时,莫长歌抽空来书房见陌影。
还没问呢,陌影利落地往地上一跪,双手奉上了怀中的东西:“属下并非有意瞒着主子,乃是王妃她再三叮嘱,不许属下通风报信,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好生说。”莫长歌并未伸手去接,身姿慵懒地轻靠在木椅中,示意他从头到尾把事儿说明。
孤狼作壁上观,对陌影是一点同情也没有,胆敢隐瞒主子,本就该罚。
“是。”陌影哭丧着脸,从白灵儿偷偷拜托自己找寻铁匠开始说起。
“哦?她说这事要瞒着本王?”莫长歌莞尔轻笑。
“王妃的确是这么说的。”陌影毫无压力的出卖了白灵儿。
“陌影,违背灵儿的意愿,出尔反尔,该当何罪?”笑容突地一收,莫长歌沉声问道。
陌影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