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泄气地冲窗子哼哼两声,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它。
耳朵高高竖起,贴紧窗户边缘,试图聆听里边的动静。
两只爪子用力捂住长耳朵。
不听了,不听了,听到了今晚它一定会睡不着的!
这一夜,白灵儿真真贴贴体会到了传说中痛并快乐着的滋味,晕厥前,她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男人果然都是禽兽!
清脆明亮的鸟叫声,从窗外传入房中,床榻上,帐幔垂下,隐约能看见幔后那抹熟睡的倩影。
昨夜散落一地的衣物,早已被人捡好,床头的矮几上,还搁着装满凉水的银盆。
往常这个时辰,下人早该进屋来伺候洗漱,可今儿却迟迟没有现身,院子里安静得唯有叽叽喳喳的群鸟在叫唤。
莫长歌一大早就醒了,如瀑的黑发随意搭在胸前,身躯微侧,慵懒的桃花眼倒影着身畔佳人熟睡的身影。
昨晚累坏她了。
眼中泛上几分怜惜,轻手轻脚下床后,悄然换上衣物,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他就端着洗漱用品进屋,目光宠溺的看着仍无醒来意思的女人,无奈地摇摇头,再度离去。
饭菜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着,白灵儿动了动鼻尖,迷迷糊糊转醒。
“嘶!”一股酸痛感从下身袭来,她猝不及防地抽气一声。
不用掀开被子,也能想象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昨夜剧烈的战况,就像默剧在脑中浮现。
他们做了……
手掌啪地盖住
发烫的面颊。
好想死一死有木有?
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娇喘,绝对不是她发出的!
“醒了?”莫长歌敏锐察觉到帐幔后絮乱的气息,理了理袖袍,踱步走来。
比起白灵儿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反倒显得有些春分得意,嘴角那弯笑,绚烂得刺目。
忽然挑开的帐幔,让白灵儿吓了一跳,下意识把脑袋塞进被窝,只觉没脸见他。
“昨儿个那么热情,怎的醒来就不认人了?”莫长歌拽住被子的一角,调侃道,“莫不是吃了本王,想不认账?”
白灵儿打定主意装死,第一次深入交流,把自己完完整整奉给他,她这会儿暂时还想不出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快些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莫长歌放柔了声音,哄着她,“早膳本王给你做好了,吃完了再睡。”
好说歹说才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伺候她在床上洗漱后,莫长歌大臂一挥,直接把人抱起往桌边走。
“你干嘛?”白灵儿吓得急忙拽住他的衣襟。
“昨夜累着你了,今天,本王得好好伺候你才行。”莫长歌说得很是自然,仿佛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事。
白灵儿只能红着脸,任由他为所欲为。
把人搁在椅子上后,莫长歌压着袖口,替她夹菜。
“尝尝这个,本王早上专程煮的蛋羹。”青瓷碗中,明黄的蛋羹上撒着一片油绿葱苗。
“唔!”白灵儿吃得津津有味,哪有功夫搭理他?
不过她专注吃饭的样子,对莫长歌而言已是最好的回答。
吃过早膳,灵儿又小睡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才勉强把精神补回来。
“主人。”白白一溜烟从门外蹿起来,跳上大床,委屈地窝在床沿,
“二呆他太过分了!居然派人看着我,不许我见主人。”
它在外边吹了一夜凉风,好不容易盼到天亮了,还要被隐卫看着,太窝火了。
“对不起啊,白白,让你受委屈了。”白灵儿恍然想起,昨晚二呆在她耳边说要把围观的兔子赶走,她晕乎乎地就答应了,这会儿见到小伙伴一脸怨气,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愧疚。
当然,如果重来一会,她还会做同样的事,毕竟,没人喜欢做着亲密的运动时,旁边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