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身体不适,应当寻太医过府诊治,你同她说,起不了作用。”当着他的面亲近灵儿,问过他的意见吗?
莫谨严脸色微沉,但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还真不好与莫长歌置气。
十弟可以豁出脸面不要,他可不行。
“为兄不过是想去照顾照顾白老板的生意,看把你急的。”怒火在眼底稍纵即逝,“不过,见着白老板这么多回,没想到,她打扮起来倒是个清秀佳人。”
女人嘛,谁不喜欢被人夸奖?他这番话定能在白灵儿心里搏得不少好感。
“当然咯,这衣服乃是本王亲自挑的。”莫长歌得意地笑了。
这话一出,莫谨严顿时语结,嘴角欢快地抖动几下:“是吗?”
十弟这不要脸不要皮的性子究竟是跟哪儿学的?
被莫长歌一打岔,他只能歇了心头的小心思,与四皇子党的朝臣寒暄几句,方才踏入宫门。
“哼。”莫长歌不悦地哼哼两声,有些后悔今儿把她打扮得这么漂亮,早知道,就该让她穿得朴素点,这样才能避免被人看见她的美。
“你可以放手了吗?”白灵儿忍了很久,实在忍不下去,擦,他还想牵多久?
“不好。”莫长歌不仅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本王若是放手,你就该被别人抢走了。”
“还有外人在,你丫别太过分!”白灵儿红着脸抱怨。
“本王可没有说错,你看看,本王方才还在呢,四哥就把主意打到了你头上,要是不把你看紧点,你被人抢走,本王上哪儿哭去?”他说得很是委屈。
白灵儿又羞又气,合着理由
都在他那儿?
不过话说回来,四王爷刚才的态度还真有些奇怪啊。
忽略掉两人相握的双手,一边往宫内走,她一边问道:“你说这四王爷抽的是什么风?”
和莫谨严几次打交道,他的态度要么强势,要么倨傲,可没像今儿这么平易近人。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自己想。”四哥的心思,他尚能猜到一二,不过这事涉及到皇室斗争,他不好明说。
“我要是能猜到还用问你吗?”她又不是莫谨严肚子里的蛔虫,哪儿能猜到他转变态度的原因啊。
四皇子与太子明争暗斗一事,并未挑明,白灵儿又对朝政了解甚少,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大概是见你长得漂亮,对你起了心思。”莫长歌笑着说道。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她有自知之明,还没自恋到认为自己是玛丽苏,是个人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证明本王慧眼识珠,能发现旁人看不见的好。”对此,莫长歌分外自得。
“油腔滑调。”白灵儿难为情地垂下脑袋,心里既别扭又有几分甜意。
莫长歌刚想再逗逗她,但两人已踏上朝殿外的百丈浮云梯,朝殿近在咫尺,这儿人多口杂,他便歇了心思。
雕栏玉砌的殿堂飘荡着丝竹之声,宫中乐师拨弄着乐器,为宴会热场。
太子党的人冲白灵儿投去善意的目光,以张茉雨为首的名门千金坐在后方,冲她眨着眼睛。
白灵儿莫名有种自己正在走奥斯卡红毯的错觉,从宫门到席位短短几米的距离,愣是让她笑到嘴角发酸,莫长歌被太子党的人围着,抽不开身,她只能孤零零坐在他座位的旁边,这儿是她的专属位置。
按身份,白灵儿便连最末首也是没资格坐的,但她今天的身份是莫
长歌府中女眷,虽然她自己不知道,可落在旁人眼中,便是未来的十王妃,坐在他身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主人,这些女人的表情好奇怪哦。”有嫉妒,有羡慕,总之十分复杂。
白灵儿正襟危坐,垂着脑袋分神和白白说话:“你也有这种感觉?丫的,我觉得自己就像闯进人群的猴子。”
她只是来打酱油的好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