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为宁国出生入死,守卫边疆的功劳,准了南宫小姐与母亲回乡休养。”
韩徽声音平平,“据
调查和线索显示,当晚的灯会,就算没有南宫小姐邀请苏小姐逛灯会,也会有相府那个被买通的丫头将苏小姐引出去。”
胡天行点点头,“没错,所以说,南宫小姐不过是个意外,真正的目标是苏小姐……但又不只是苏小姐。”
冯太尉颤抖着手指向胡天行和韩徽,“你们胡说些什么呢?无缘无故,陷害两个丫头,简直都是信口开河!”
“冯大人的性子还真是急啊,”宁鸿轩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无论我们说些什么,只要一不合您意了,您便要出言反驳。”
江昭眉头紧皱,暗暗瞪了一眼冯太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至于为什么要对付苏小姐,那就更简单了,”韩徽一脸愤恨地说,“因为苏小姐的身份是相府大小姐,二位所对付的是相府吧?”
苏相面色铁青,“二位大人还真是处心积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
“你……”
黎尚书感觉头一阵眩晕,他慌张地看向皇帝,“陛下,微臣冤枉啊……”
冯太尉见状,也连忙去磕头喊冤枉。
超然茶见底,皇帝听着下面的哭喊争吵,心下一阵烦躁。
高明在一旁也甚是着急,一遍又一遍地催着宫女去端来超然茶。
忽然砰地一声,皇帝面色乌青,他猛然捶了下桌子,站起来,顶着飘逸的
白色道袍,凶狠愤怒地指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怒发冲冠,声音也甚是尖刺,“冤枉?你们还敢说你们冤枉?白纸黑字,人证物证,一切都清清楚楚,朕觉得你二人没什么好冤枉的!”
此番变故是高明、江昭和尤南都没有想到的,他们愣怔片刻,引下心中的怀疑与困惑,跟着其他人都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
皇帝格外焦躁,道袍的袖子挥来挥去,“真是反了你们了!不想着如何为官为民,整天想着的都是这些如何栽赃陷害的卑劣手段!”
不只是冯太尉和黎尚书,其余心中有鬼的人都是吓得魂飞魄散。
谁知道平日里一向不屑耐心管朝中事务的皇帝这个时候忽然性情大变?
莫非是被激的?
“父皇息怒,千万要保重龙体!”
宁鸿轩视线复杂,“事关重大,必然要调查个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以儿臣浅见,此事非同小可,不像是冯大人和黎大人单单两个人谋划出来的,背后可能还有其他的人……”
或组织。
江昭和尤南心下了然,秦王这是在隐射江家和罗蝉司。
“正是,陛下,还有一件事没有调查出来,那便是水中游的来历。”
苏相指出这一点,“水中游如此神秘的江湖毒药,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又怎么会被用在冯小姐身上,这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