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家的人,都会有所羁绊,而事事处处都要考虑周全,也狠不下心来,女人成为妻子后,就会心系丈夫,成为母亲后,就会心系子女,但女人也有顽强到倔强的。
女人的性命看似柔弱,经不起男人的轻轻一击,但内心强大的女子,擅长以柔克刚,不用自己动手,就能除掉自己的仇人,所谓,男人凭借自己身强体壮,用的是力,女用的是智。
琼贝取得了莫显声的信任后,继续留在了毡房里,这家女主人也回来与她作伴,但她心里仍然十分不安,既怕大蛮牛似的白自问过来要自己一伙人的性命,还怕莫显声突然变卦,她现在不仅是落单,而且还要担负起保护身受重伤的王兄和八大高僧的责任。
旁边毡房里的莫显声师兄弟二人也没有睡好,白自问只想杀掉这些番邦的仇敌,为师父报仇,而莫显声内心十分杂乱和矛盾,想要杀掉这些强敌,以绝后患,但又下不了手,又不愿师弟去杀一个弱女子和一群没有抵抗力的人。
这一夜对这两间毡房里所有的人来讲,都非常漫长难熬,但白自问已经郁闷的睡去,莫显声睡不着,索性盘膝打坐,一边修习内功,一边作警戒。
琼贝也假装入睡,但心里想着要如何才能彻底摆脱这两个男人,她想在隔壁毡房里放一把火,将这两个敌人烧死在里面,但又怕被二人察觉,后果就不堪设想,关键是她现在被这九个重伤员拖累,不能放手一搏,更不允许自己失败。
起初想用清酒将师兄弟二人灌醉,蒙混过去的计划失败后,反而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就只好装可怜,博对方同情,趁对方心软,然后求对方饶自己一伙人的性命。后来这个计策倒是起了作用。
这家的男主人从牲畜房查看回来后,见师兄弟二人在呼呼大睡,便取了清酒,自己为自己倒了几碗,畅饮起来,很快也倒头睡下,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是要看守这二人。
五更时分,莫显声推醒了他师弟,白自问揉着眼睛,就要说话,却被师兄捂住了嘴,对方示意他不要出声,两人轻轻站起,取过已经烘干的皮衣裤穿上,拿了自己的兵器,悄悄走向门口,这家男主人嘴里嘟囔了一句,二人大吃一惊,莫显声立刻上前,一掌劈出,打在了这人的脖颈上,令其昏迷了过去。
男主人的倒地声立刻引起了隔壁毡房里琼贝道
注意,她忙睁开了眼睛,向门口望去,只见这家女主人也歪头睡着了,她忙起来上前去摇醒。
女主人刚被摇醒,正迷迷糊糊的道:“怎么了?”只见帘子外人影一晃,琼贝惊叫一声,白自问抢了进来,一掌劈在了这个妇人的脖颈上,令其也晕了过去,琼贝握紧了小匕首,惊恐的道:“你想要做什么?”
莫显声也走了进来,道:“放心,我答应放了你们,就不会再杀你们的,但我也希望你们能尽快离开这里,回你们的国家去,以后再也不要出来了!”
琼贝心里强忍着怒火,点头应了,道:“天一亮,我就去雇车,带他们回去!“莫显声又对师弟道:“我们走!“
白自问却又瞪了琼贝一眼,道:“你们抓紧回你们自己的国家去,不然我们要是后悔了,你们想要走可就来不及了!“
这二人出了毡房,来到关押牲畜的毡房里,找到了自己来时所骑乘的马匹,然后又取了主人家的两套马鞍辔头,装了上,莫显声留下了十两银子,师兄弟二人辨别了方向,就向西北方赶去。
琼贝见他们二人远去,才放下心来,怒骂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教训起本公主来,这里虽然不是我的国家,但也不是你们的国家,轮不到你们在这里充主人!“她吵着二人远去的方向骂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忙,直到天大亮后,才停了下来,这个妇人揉着酸痛的脖子,走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出来了?那两位客人呢?”
前辈这才感觉口干舌燥,用嘶哑的声音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