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中,危险无处不在,为人处世需时时事事小心谨慎,高手自然也不例外。
参加完左铁缸儿子的婚宴后,清一风便带着杨亦和聂飞去寻了邻家借宿一宿。第二日一早,就向左大缸告辞,临行前,清一风对他道:“我这次带他二人离开华山准备前往天水,并不想让我那徒弟跟去,所以也就没有对他讲,你回去之后,代老夫多管教他!”左铁缸应了!
三人翻身上马,又折向长安赶去,路过昨天营救衣正红父女俩的峡谷时,只见入口出已经有兵士和衙差把守,杨亦和聂飞不由得绷紧了心弦,清一风却示意他们不用担心,向守卫亮出了诏狱的官符,并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守卫的衙役忙道:“原来阁下也是诏狱的人啊,昨天有几位官爷押送了两名案犯路经此处时被人劫杀,所以便让长安府伊余大人带人前来察看。”
清一风点头应了,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打劫诏狱的囚车?”又对杨亦道:“杨将军,走,咱们去看看!”说着便带上二人往峡谷里赶去,这些守卫见到聂飞不由暗自称奇,但又见到杨亦冷峻的目光吓的忙低下了头。
三人走到峡谷中间时,只见酷吏和骑兵的尸体都已经被白布遮盖了起来,一个仵作正对一个四十靠上的官员道:“看死者的伤痕应该是死于高手之手,也有几个是死于钝器击杀,看来劫走囚犯,杀死官吏的不只一两个人!”旁边一个青衣小吏立刻道:“废话,一两个人就能杀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吗?”
清一风放慢了马步,缓缓上前,对这些官员道:“看来官道上也不安全啊!我们得尽快赶往长安去了!”这个四十多岁的官员便是长安府伊余智江,听后,便抬头看来,问道:“本府就是长安府伊,不知你们前往长安所谓何事?”清一风亮出了官符,道:“我们是肃正台的官吏,所谓何事不便向外人透露!”
余智江看过官符后,忙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大人请便。”清一风便带二人加速离开了峡谷,火速向西边赶去。正
午时就赶到了长安城,三人找地方匆匆吃了午饭,便又火速出了西城门,沿着官道西去,前往甘肃境内。
天黑时就到了渭城西,这一路有很多的驿站,清一风手持官符便带他们入住。饭罢,聂飞嫌屋中闷热,就打开了窗户透气,只见从外面的官道上传来了马蹄声响,杨亦道:“聂小姐可能听出骑马的有多少人?”聂飞道:“我又不是千里眼,怎么知道,但可以肯定是四匹马以上,而且绝非战马。”
驿卒听道马蹄声,忙也出了门,向官道上望去,只见打东边火速赶来五骑,只是在驿站门口稍停了下,然后就又继续往前赶路了,驿卒道:“天都黑了,还继续赶路,也不怕遇上坏人。”便失望的回了驿站里。
房间中,杨亦道:“这五人都随身携带了武器,如果不是朝廷的人,就是江湖中人。”聂飞道:“据我所知,朝廷的公人所用的武器都是配刀或长枪横刀之类,这些人不是。”清一风道:“其实你们仔细看了,刚才那些骑士的背上有一个插着镖旗,应该是某个镖局的镖师。”杨亦道:“我一直的军队里,很少见到这些人,也从不与他们交往。”清一风道:“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为了生存,便舍命护送财物,这些人值得我们交往。”
他们又聊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入夜后,清一风同杨亦住一屋,聂飞住在了他们隔壁。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后,结清了店钱,驿站也是要收费的,不过比客栈收费要低。驿卒又为他们准备好了干粮和水,三人继续策马西去,很快就到了阳平,这里就是陕西和甘肃的交界处,只有一家客栈,因为从此要转道向北,就先在这里住下。
阳平客栈是家私人开的客栈,什么人都招待,因为过往客人很多,所以盖着两层小楼,外面还有个小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面种着蔬菜,养着鸡鸭,后院是马厩,一听到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