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白漓感觉全身好像被烧透了一样热。
那种味道,像是催情药,不能闻!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鼻子。
迟安失笑,她怎么可能逃的了,笨。
他就像看着一只被抓到的猎物一样看着白漓。
少女面颊涨满病态的红,体温也随着升高,忍不住哼唧“好热,你快把那迷香灭掉”
狐妖的媚香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用完也会让对方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所以,他不用再装得那么衣冠楚楚了。
反正我本来就是禽兽
他掰开她的手,她最后一点防线被打破,晕晕乎乎地贴到墙上,完了,快要断片了。
他一手扣紧她的腰身,手指撩开她鬓角被汗濡湿的碎发。
“阿姐,今天要不是我捡到你,你也会对别人这样吗,嗯?”
白漓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扒开他的手,他的手好热,我要贴墙。
他把她推开,按着她,收了一些味,白漓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就一点点。
“阿姐可知我是谁”少女盯了他好久,“是会放迷香的坏狐狸”……
“我是迟安,阿姐再说一遍,我是谁”白漓有些不耐烦,“坏狐狸”之后他教了她一遍又一遍。
他可不想她醒来,她还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不对,就不让你贴了”白漓有些慌张,她身上热的恨不得跳到井里。
“你是迟安”这时候倒聪明了……
他似是满意了,放开她,她又贴到墙上,阿姐身上好香,想吃一口。
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不过欲望,低头在她唇角咬了一下。
“嗯?你是小狗?”白三岁瞪着大眼睛看他,“我是狐狸,是会勾引你的坏狐狸”
白三岁听到后,哈哈笑了起来,“你长得好生漂亮,不如来当本公主的驸马吧”
……“好”纯情迟安突然被撩羞涩了一下。
咳咳,冷静
只是在大宴时看到她跟韩辰那个老不死的聊天,就突然想把她关起来,惩罚一下她。(韩辰:我才二十九你就叫我老不死的-_-||)
可她有那么好的命运,玫瑰不应该跟我一起烂在泥土里。
收回迷香,把她放在公主府门口,之后看着她,一脸疑惑地回去。
满意了
他发现自己是狐狸的时候是14岁,他被别人打到半死,本能地现出原形保护自己。
他才知道原来他真是狐狸,还是九条尾巴的狐狸。
之后他反杀了那些人,第一次杀人,没有任何感觉,只有一种久违的嗜血的欲望。
唯一能压制住他内心仇恨的欲望。
三年里,他从大尧逃走了,逃回了徽庆,大尧的人民都巴不得他走,所以连找都没找,毕竟一个病弱的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在徽庆,这里的人早就把他的存在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一个可怜的存在。
他便一步步爬上摄政王的位置,面对皇帝时,他满脸嘲讽。
究竟是多不重要,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时,会认不出来。
他的母妃早就病死了,听说是打入冷宫,郁结而亡。
他对她没有感情,听到都内心毫无波澜,他只想要一个答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答案永远是彼岸花
他时常看它,用过刀子去割掉它,这样……他们就不会嫌弃我了吧。
可是割掉的肉会重新长出来,连同那朵红如血的灾难。
那是七途河的颜色,是指向死亡的彼岸花。
彼岸花存在的地方,只有死亡与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