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在此期间,若是大家有什么人选,可以向两位纪管长老推荐,当然也可以是自荐。人选的要求想必大家都清楚,只要是年龄合适,无犯罪记录,无婚配的健康男性都可以,当然还有一点最重要的,”说到这里,日足眼光似乎瞟向了雏田,“那就是他必须是我日向一族的族人。”
听到此话从父亲口出说出,她浑身颤抖,紧紧咬着嘴唇,浑然不知下唇已被她咬出了口子,鲜血正往外溢出。
因为自小便心念鸣人,她从不曾想过日向家的这条族规,或者说她不愿意去想。再加上母亲去得早,也无人向她提及嫁娶,随着时间久了,雏田竟渐渐忘了自己十八岁就必须被指婚的事实,方才父亲一开口,她才猛然记起,不由得万念俱灰。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等到现在提出来,按理说在新年的大会上父上就可以说出来了啊。
不愿深究,她只感到双手双脚似乎都乏力非常,耳朵早已听不清父亲后面说了些什么,渐渐眼前浮现出他阳光的笑容,然后就是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想叫,但嗓子早已嘶哑;她想哭但眼泪早已干涸;她想站起来怎奈双腿都已经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