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起来。
推完手腕王元又推了推公输卿凉的肚子,公输卿凉两颊红透,王元的手法很是独特,如和面一样,时快时慢。
而且王元的手掌特别的热,特别的暖。
“真起作用了,你看妹妹的脸都变得红润了,比之前好多了。”
公输羊在旁边激动的开口,公输卿凉羞愤的咬着嘴唇,连耳朵都红了。
“咕噜噜——”
王元正细心的推拿,忽然公输卿凉的肚子就咕噜一声。
王元笑了笑,停止手上动作,而后拿过公输羊的工具刀,就用刀尖在公输卿凉的二三四指的第一第二关节的横纹处挑了起来。
公输卿凉“嘤”的一声,刀尖也在横纹处挑了个小口子,王元抓着公输卿凉的手指用力挤压。
一些黄色的浊水流淌出来,直到有红色血液流出,这才去挑第二个指缝。
待八个指缝挑完,公输卿凉已经疼的直抹眼泪了。
不过公输羊也看出,妹妹的气色的确好了许多。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方法,叫挑四缝,专治疳积,很多老人都懂。
王元丢了公输
卿凉,就向公输羊笑道:
“你去给她熬点肉汤。”
公输羊点头离去,王元又让公输卿凉趴下,在她后背推拿。
王元正在忙碌,不过外面那些汉子又聚了过来,两眼放光的看向公输卿凉露出的肌肤。
他们大多都已经被关进来一两个月了,在这荒凉贫瘠的九州图里,连母猪都没见过几头,更别说女人了。
可想而知公输卿凉对他们的吸引有多大,甚至有两个汉子已经看的出神,嘴角的哈喇子都挂老长还不知道。
“这刚来的小子凭什么能一亲芳泽?”
“就是,这小子肯定是骗子,根本是打着看病的幌子占人便宜!”
“打死他,这个无耻之徒!”
“赶紧报告的二牙爷,居然敢打卿凉姑娘的主意,我看他是活腻了!”
那些人骂了一会,直到王元将公输卿凉腰间的衣服盖上,才有两个人怒气冲冲的去打小报告去了。
很快,怒火冲天的二牙子就提着厚背刀冲了过来。
“你特么在干什么?”
二牙子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额头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王元给公输卿凉盖好被子,就向二牙子冷笑道:“看病。”
那平淡的声音让二牙子更加愤怒了,旁边的狗腿子也跟着煽风点火:
“二牙爷,这小子刚才摸卿凉姑娘的肚子呢!”
“就是,此子无耻之极,心中不知藏着什么龌龊!”
“我敢以身家性命打赌,他绝不是给人看病!”
“就是,其实我祖上才是医生,我太爷爷当年还是宫里的御医呢,二牙爷我去给卿凉姑娘看
看吧!”
二牙子怒极,挥舞丑陋不堪锈迹斑斑的大刀就向王元劈来。
“老子剁了你,卿凉是我的,谁都不能碰!”
二牙子还是很孔武有力的,那十多斤的大刀挥的呼呼生风。
王元眼中也是寒光一闪,在公输卿凉的低呼中,王元一脚就掏在二牙子肚子上。
嘭——
二牙子那二百来斤的身子跟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滚进院子,还撞倒几个狗腿子。
二牙一咕噜就爬了起来,如暴怒的狮子一样,向王元冲来。
“杀!给我剁了这小杂种!”
顷刻间,二牙就冲到王元面前,王元此时已经来到石屋门口,二牙子也挥刀就劈。
王元提起李二麻子送的柴刀格挡,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二牙子手里的笨刀被一斩两半。
而王元手里黑乎乎的柴刀竟然完好无损,王元有些无语,怪不得李老汉跟宝贝似的非要将柴刀送给自己,原来这刀还真挺不错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