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杨的保镖们听了立马不乐意道:“杨少爷你可不能冤枉了鸟,如今的鸟都过住惯金丝笼了,哪里还愿意来到乡下地瞎溜达!”
柳杨很是满意地点头笑道:“哈哈哈,还真是被你们说中了,我养的那只雀儿住惯了张口来食的日子,如今是想要放它自由也死皮赖脸地待在笼子不肯走了,姐姐,你说说你锦衣玉食不好吗?怎么就下贱成跟一个乡巴佬厮混在一起,我都替你觉得丢脸!”
柳秀清难为情看了眼云殊便不客气地回敬道:“柳杨,我柳秀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少拿你龌龊的标准衡量我!”
“哼哼哼……”
柳杨抠了抠耳朵说道:“切!你还真当你自己是块宝,也敢拿身份压我?我看你脸上那道如蜈蚣的疤痕就恶心干呕,可是没办法啊,陈大公子是个另类,愣是对你这种货色感兴趣,他还说了脸什么的不重要,黑灯瞎火照样可以办事不误!”
“我爸也就是你三叔看陈大公子穷追不舍拗不过,便答应了他定要把你带回去!”
“咱们柳家与陈家是世家,而且陈家家大业大手中掌管了多条门路,柳家的前途与陈家息息相关,难得陈大公子如此重口味咱们柳家自然
也是喜闻乐见不是,现在正是你为柳家贡献的时候,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柳秀清咬紧了嘴唇又松开,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柳秀清的终身大事你们任何人无权干涉,即便我的父母不在了,你们父子俩也休想插手我的人生,我是名正言顺的柳家嫡传长女,该是我的东西你们一样也抢不走,我告诉你们我敢豁出去毁容来拒绝婚事就不怕再来第二遭、第三遭……”
云殊直到今天亲耳听到柳秀清的话语才明白过来道:“我说秀清姑娘为什么会孤身一人躲到了海葵村,居然是大哥大嫂离世,作为亲兄弟的三叔父子俩就迫不及待地取而代之,还顺手推舟答应陈家的提亲以此断了秀清继承的权利,秀清为了逃避这门婚事宁愿自毁容颜隐藏起来,现在又被柳杨那群滚蛋找上门了!”
柳秀清姑娘是个何等高尚情操的女人,遇到落难的自己二话不说就把她与父母之间唯一的信物都拿去典当只为救自己这个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外人,每每想起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擦拭眼泪。
云殊心如刀绞道:“都是因为柳杨两父子以及那个陈大公子的逼迫,才会导致秀清走投无路而选
择做出了偏激的行为,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云殊觉得可悲可笑,秀清的忍让却没有换来同等的待遇,那种人渣就不配活在世上。
柳杨一听柳秀清又要拿自毁容貌做威胁,不为所动地笑道:“呵呵,姐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陈大公子说了不管你样貌变得多么丑陋他要娶你的决心不会有半点动摇,他垂涎你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岂会只在乎你那张脸!”
柳秀清愤怒地注视着柳杨说道:“你们不就是想借这次逼婚之事让我自戕,你们俩接掌柳家大权,你们手上沾了我父母的血,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奸计得逞!?”
“我呸!柳秀清你信不信我告你污蔑啊?”
柳杨趾高气昂地看着柳秀清说道:“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难道不知道任何事情都得有凭有据嘛,你现在在这里乱说一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你父母怎么死的族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哪里容得你颠倒黑白!”
柳杨的保镖对柳秀清指手画脚说道:“就是!杨少爷在柳家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从来不屑于掺和在勾心斗角,所以大小姐你父母被害之说更是子虚乌有,可笑至极!”
柳杨和保镖们用看戏的目光盯着柳秀清,他们的谬论听得柳秀清泪水浸透了双眸,却还是固执地停在眼眶内不愿掉落。
柳秀清气冲冲地挥舞着镰刀声嘶力竭地喊道:“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马上消失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