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柳如是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资质这个东西和年龄虽然有关系，但也不是绝对，有些人就算年纪大了他有修武的资质只要不是三十岁之后就都还有机会，比如我大师兄！”
“但像你这样的修武资质很差，就算练上个三四年也入不了三流。”
“……”
陈言一怔。
随后神色有些沮丧了起来。
“那我岂不是就没希望了？”
“哎……”
陈言心中的幻想全部泡汤
了，成为武林高手轻功飘逸、杀人见血封喉，这可以说是绝大多数孩子从小的梦想。
当然也是陈言的梦想。
没想到自己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竟然是绝望！
陈言深深叹了口气。
看来真是无缘了。
“卓群……”
柳如是看着陈言脸上一片沮丧，伸手主动抚摸上了陈言的双手，柔声道。
“其实不能练武也没什么不好的！”
“人家都说穷文富武。”
“其实在这等乱世，应该要颠倒过来，是穷武富文才对！”
“只有实在没了出路家的孩子才去习武，夏练三九冬练三伏，为的仅仅就是一天三顿的饱饭而已！”
“练成了想要凭一身本事救国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卓群啊……”
柳如是看着陈言，语重心长地说道。
“人无完人！”
“你的智计心性皆是上上之选，就算不能习武那也能保家卫国，那些习武习成却躲在山里的软蛋，他们哪里比得上你的万一？”
“术业有专攻！”
“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柳如是微微一笑。
“……”
“这些……”
“这些是你自己认为的？”
陈言一愣。
看着柳如是问道。
“倒也不全是，这些有一部分是我
师父告诉我的！”
陈言一惊。
“你师父知道我？！”
“当然！”
柳如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你以为我们龙虎山是什么地方？”
“……”
说道这里，柳如是的神情忽然变得骄傲了起来。
“我们龙虎山从建立以来三千多年了，千年以降，只有恰逢乱世的时候我们龙虎山的人才会出世！”
“而我们出世的目的就是帮助这个乱世中那个有希望拯救乱世的人！”
陈言一怔。
“你说的那个人是我？”
“……不一定！”
柳如是轻轻摇了摇头。
“师父一开始算出来的人应该是辛弃疾，然后就在一年零四个月之前的一次卜卦中又出现了了变数。”
“卦象在你和辛弃疾之间游移不定！”
陈言更懵逼了。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要保护我？”
“那你为啥不保护辛弃疾？”
“……”
问道这里，柳如是脸色一红，微微地低下了头。
“我喜欢有才华的，也喜欢浪漫一点的。”
“你那日做的诗我就很满意！”
“嘶……”
陈言倒抽了一口凉气。
“所以跟我睡一觉……那也是你们保护我的课题之一？”
“……不！”
“那晚是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