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文件挺急的。”
“放心好了,我会代你转交给阁下的。”
“但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当面跟总统先生说。”
“可是阁下现在还有非常要紧的事情在忙,谢绝一切打扰。”
听到外面两人的对话,顾云憬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脸见人了!”她捂住脸,撇下某个笑得开怀的男人,然后跑了出去。
“夫人,您怎么这么快……”看到她出来,徐勇楠问。
“你别误会,刚才我跟斯年只是在讨论问题,不是你想的那样。”顾云憬红着脸解释。
“夫人,您的脸怎么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刚才跟徐勇楠说话的那个人盯着她看了一眼,然后关心地问,“难道是总统先生办公室里的空调坏了?”
徐勇楠拿手肘蹭了他一下:“你担心得多余了,夫人不是。”
“不是?那是为什……”说到这里,那人才终于想明白,“噢!我明白了!”
你们明白什么了呀?完全没明白好吗!
因为对自己把事情越描越黑的超强本事深信不疑,顾云憬索性扔下两人,然后红着脸跑走了。
……
“殷上校。”门口的人
看到她,向她敬了个军礼。
殷琴看看里面的人,然后说道:“把门打开吧。”
“是!”那人赶紧将她把门打开。
殷琴走进去,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想不到,我们再见面,竟然会是在这里,曾勇。”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拒绝说话。”曾勇双手抱胸,一副不再搭理她的样子。
“我想曾先生大概是等不到你的律师来了。”殷琴说道。
“你什么意思?”曾勇抬眼看她。
“大概你还没有收到通知吧,总统先生特批,禁止你委托律师帮你脱罪。当然,虽然就算请了律师,你这次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殷琴坐在审讯桌上,眼里是胜者为王的气势。
听到她说的话,曾勇气得一掌猛拍在桌上:“凭什么!”
“别以为你们家的那点破事我们都不知道,”殷琴说着,拿出一份文件,“这里呢,是你们家这些年做的那些肮脏事。原本呢,你父亲一力承担下来,就是想保你。总统先生念在你祖父那一代也算是为我们S国尽心尽力,才睁只眼闭只眼没定你的罪。可你竟然枉费他的一番苦心,非要自己作死。既然你这么想
,那我们就只好成全你了。”
“我要见傅斯年!”曾勇起身。
“总统先生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喊的!”殷琴厉声喝道。
“你以为你一个黄毛丫头来审我,我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吗?”曾勇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好啊,你不说是吧?那我们就耗着吧,看谁先没有耐性。”殷琴倒也不急,把她带来的几本书推到他面前,“听说在这里也挺无聊的,我给你带了几本书,你要是无聊,闲着可以翻翻。书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让我们进步。”
说完这句,她便起身要走。
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摆放的几本书,曾勇随手拿起其中的一本:“正无聊,谢了。”
“记住你现在的笑,恐怕这是你最后一次了。”说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殷琴便走了出去。
看她那自信的身姿,曾勇有些不明白,她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他便清楚地意识到了。
如果说,殷琴用恐吓威胁这样的招数,他根本就不在怕的,他早就有那样的心理准备。但她并没有做那些,甚至连每日三餐都按时送到,而且食物的规格也并不是很差,但他
却已经到了被逼疯的边缘。因为,殷琴对他用的招数是——拿他当精神病人对待。
每天,都有医生来跟他说他有病,还会将他放到都是精神病人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