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地上放下早上自己拔的那株草药,语气中稍带着歉意。
“我本来是挖了一株草药,今天来看他的…麻烦您替我把草药送给那些症状不严重的人吧,希望我这些草药对他们能有用。
再见,祝他们早日康复。”
说完这句话,鹿鸣鸣转身离去。
确定人的的确确离开了,保安挤着肥胖的身体,灵活地跳下保安亭。
他捡起鹿鸣鸣放下的草药仔仔细细地辨认,片刻后,他瞪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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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乖啊,虽然不是特值钱的稀有药草,但这一袋加起来能卖个好几千乌合币了。这小姑娘是不是傻啊?”
保安眼神复杂地望着鹿鸣鸣远离的背影,小声嘟哝:“要不我和那一位讲一讲,能不能通融一下,让他俩见一个面呢…”
果然有蹊跷。
鹿鸣鸣刚转过一个弯,脸上神色骤变。
保安所有的自言自语,通过那片草药叶子传她耳中。
实际上,没有监听鹿鸣鸣同样认为奇怪。
昨天见到的面,没痛没病的,突然告诉她是病死的。
鹿鸣鸣一时半会儿猜测不是被人拐去了何处,便是有其他的原因。
在思考的时间,来自贫民窟的四个壮汉抬着一个担架路过,并不断驱赶路上的行人。
“前面的,不要挡路,病人要赶快送到疫情区,耽误不得。”
鹿鸣鸣下意识后退半步让开空间,眼神盯病人的脸上。
病人表面看似毫无特殊的地方,徒留一张嘴嗷嗷叫唤,如同获得了巨大的痛苦刑罚,与所谓的精神攻击十分相似。
难不成是罪恶城除掉贫民窟的另一个手段…
鹿鸣鸣抱着满腔疑问回到石姨家。
石姨经做好了新鲜的午饭,等待着她回来。
一瞅到鹿鸣鸣满脸的失魂落魄,石姨“啧”了一声,赶快盛了一碗热饭,推到鹿鸣鸣面前的桌上。
“快吃吧,看你这样子就来气,死都死了,还能怎么办?”
鹿鸣鸣接过筷子,下意识问了一句:“你今早在挖草药,平常这个时间回来,又不经过那一条路,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石姨一顿,话开始说的有点不利索:“那、那么小的一个贫民窟,我不知道谁死了吗?”
石姨最近好像一样不太正常。
鹿鸣鸣没再多问,所有的质疑和问题一口一口拌着米饭吞进肚子里。
等剩下这几天,一个人的时候静下来继续想吧。
当天下午,鹿鸣鸣携带着鳞片再去找小老板。
这几天来打探消息的人明显多了不少,各路牛鬼蛇神排成了长长的一条队伍。
鹿鸣鸣不得不重新披上了灰色的斗篷来遮掩面部,最大程度把存在感放到最低。
好不容易排到了鹿鸣鸣,她按老规矩敲了三声门板,故意挤着嗓子说话。
“老板,我要一杯血腥玛丽加鼠尾草。”
“奇怪的癖好,奇怪的客人,又有新单子来了,请进。”
小老板的声音老远便能听到,仅仅比乌鸦的叫声要好听上一丝。
“诶,是你啊。”
小老板惊讶道。
“已经凑够钱了吗?”
鹿鸣鸣握紧的手缓缓绽开,显露出手心里的鳞片。
小老板顿时后悔:“我给忘了,没想到你能找到帮手。”
证据摆在这里,没办法抵赖,他颇不甘心地扬起下巴:
“行吧,你要问什么问题,我有问必答。”
“找幼崽那个问题…小幼崽有黑色的头发,玫瑰色的眼睛,看起来很乖很可爱,不怎么讲话…”
鹿鸣鸣口中重复着有关红玉的全部内容,认认真真连细节一同告诉小老板。
小老板“嗯”了一句,挠挠头:“说实话吧…你昏过去那一天,我当时在场,旁边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