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大不敬之罪。”王喜提醒。
“哼!”慕容忧眼底闪过一抹嘲讽,他本来就不敬大商皇帝!
眼下最要紧之事,是搞清楚对方的伤势究竟如何!
从而借机挑拨西域和大商。
“本王专门准备了上好的金疮药,对大商皇帝的伤口一定有帮助,公公若是真的担心陛下,就应该让我进去!”慕容忧眼神锋利。
王喜面露难色,“王爷有所不知,宫中有最好的大夫,早已为陛下调配好了伤药,不劳您操心。”
死太监怎么这么多话?
慕容忧的眼底已闪过了一抹不耐烦,一把推开了王喜,唇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那副模样得意无比。
他根本就看不起阉人!
“呀,王公公,实在抱歉,本王太担心你们的皇上了,情急之下这才推了你一把,还望不要见怪啊!”
王喜紧紧的握着双拳,他在陛下身旁搬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如此对他!
可想到陛下的大计,他只能忍了!
他眸子低垂,“王爷,是老奴自己没站稳,怎么能怪得到你?”
对这个老太监的识趣,慕容忧很满意。
砰!
他一脚踹开了殿门,就闯了进去。
眼睛更是毫不避讳的向内看去,
想要一探究竟。
上官雪柳眉倒竖,那双冷艳的眼睛像寒冰一般盯着他,“大胆!连陛下寝宫都敢闯,你是不要命了吗?”
慕容忧哈哈一笑,“娘娘不必如此紧张,本王都说了是来送金疮药的!”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瓶金疮药,走向商砚。
商砚盖着锦被,费力的睁着眼,“朕不需要。”
“陛下用了,就知道自己需要了!”慕容忧唇角勾起一抹奸笑,这金创药中可是加了东西的,若涂在商砚的伤口上,他必死无疑。
“陛下,外臣对您担忧的很,就由臣亲自来给您上药吧!”他说着就要掀开锦被。
商砚大惊,他刚从宫外回来,一切还没准备好,若就这样被慕容忧看到……他没受伤也定然会被知道。
千钧一发之际。
铮!
剑与鞘碰撞,发出了一阵刺耳的轰鸣。
上官雪一把抽出了越王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再动分毫,我立刻要了你的狗命!”
慕容忧眼底闪过一抹讶异,突然想起,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剑封喉上官雪在商砚身边!
他倒是把这事忽略了!
“既然娘娘不愿意,那外臣就将药留下。”他边说,边轻轻的拿开了上官雪抵在脖子上的剑锋。
上官雪冷哼一声,“陛下身体虚弱,不愿意看到你,快滚!”
慕容忧眸子阴沉,一个小小的江湖人士也敢对他吆五喝六?
若不是还没除掉这个狗皇帝,他当场就让人除了上官雪!
他目光阴沉,瞥向商砚,“既然陛下还需要静养,那外臣就不多做叨扰了!”
他说罢,便扬长而去。
刺杀那名舞姬也还被关在牢狱中。
是时候找陈有亮了!
让他去严刑拷打舞姬,逼对方承认,是西域派来刺杀商砚的!
他离开皇宫直奔陈府。
然,陈府高挂白绫,哀声不断。
他走了进去,只见一名妇人跪在地上哭嚎着。
“这是怎么回事?”他眉头紧皱。
妇人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还挂着两行眼泪,“有贼人想抢国库,我家老爷为了保护国库,殉职了!”
什么?
慕容忧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下他在大商里的内应没了。
他心思颇为沉重,快步离开。
一连给几名朝中官员传信,却无一人敢与他联合。
……
宫中。
商砚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