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天牢,商砚心思沉重。
他越发怀疑,究竟是何人拿着他的金牌胡作非为?
南燕要大商的壮年做什么?
想不通,他便决定去问问慕容悦。
宜兰苑。
慕容悦身着一身白衣,手中正捧着兵法。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啊……”她不由惊呼了一声。
商砚随即松开了手,躺在了她的腿上,缓缓闭住了双眼。
“原来是陛下。”慕容悦叹了口气,有些责怪的瞪了阿青一眼,“这个死丫头!陛下来了也不通报一声!”
商砚笑道,“是朕不让她说的。”
慕容悦哼了一声,“如今陛下后宫中那么多莺莺燕燕,怎么想到到臣妾宫中来了?”
商砚紧握着她的小手,“爱妃这是吃醋了吗?”
“才没有呢!”慕容悦急忙想要抽回手掌。
商砚却紧抓着不放,“有没有的,朕知道就好了!阿青,你有没有闻到这屋子里一股醋味?”
阿青古灵精怪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陛下,既然你都知道有醋味,还不多来陪陪我家公主?这些天我家公主一直望着窗外等着您呢!”
“阿青!”慕容悦娇呵了一声。
阿青连忙捂住嘴巴,“陛下和公主好好聚聚,奴婢去给你们准备晚膳。”
看着门被关上,商砚的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
他
时不时的抚摸着慕容悦的翘臀,还不时的拍上几下。
慕容悦面红耳赤,这可是白天!
而且如果一会儿阿青回来看到……
她连忙想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可商砚哪里给她这个机会?
“慕容,别动,这段时间朕一直忙于朝政和上官的事情,有好久没来看你了,就算是你不想朕,朕也想你了。”
他深深地嗅着慕容悦身上淡淡的兰花香,这股好闻的气味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君子淡如兰。
“陛下……”慕容悦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迷离,本来就衣领宽大的宫装,不知在何时又偷偷的敞开了一些。
一大片的春色正好让商砚尽收眼底。
他喉咙一深,“悦儿,让朕好好的补偿你……”
他大掌一拽,慕容悦腰间的带子瞬间就被解开。
那件轻纱般的宫装也瞬间掉落在地!
“啊……”
她身上一凉,衣不蔽体,连忙伸出了手掌,遮挡胸前。
“陛下!”慕容悦嗔怪着。
可下一秒,她艳红的嘴唇就被商砚封住!
这一吻,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临近傍晚,终于偃旗息鼓。
慕容悦此刻如同一只累瘫了的猫儿,面色潮红的趴在床榻上,气喘吁吁,再也经不住任何摧残。
商砚神清气爽,望着她完美无瑕的玉体,突然想起了那件事。
“对了!朕最近发现了一件很可疑的事情,和南燕有关。”他面色沉重。
慕容悦也瞬间来了精神,“陛下请说。”
“有人从大运河上运输了上千精壮的壮年男子去南燕,手中还有朕的金牌!”商砚道。
慕容悦柳眉轻蹙,“陛下可有查到是什么人?”
商砚摇头,“这件事已经过去两月有余,若不是漕运总督落网,恐怕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陛下准备如何是好?”慕容悦又问。
商砚眉头皱起,“不论南燕到底是为了什么,从我大商带走精壮男子,朕都绝不会姑息!”
慕容悦缓缓的支起身子,披了一件薄纱,俏脸也逐渐变得严肃,“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听说过药人?”
“药人是什么意思?”商砚问。
“在南燕那边有一个家族最擅长的就是用药来控制人,魏无双之事时,我同陛下讲过。”慕容悦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