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放率领一众大臣前来。
商砚眉头一蹙,他明明已经下令封锁消息了,唐放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说……这压根就是他谋划的?
商砚眼底闪过一抹危险之色,质问,“太后寝宫可是你们能来的?”
唐放率群臣跪了下去,朗声道,“陛下,臣等无心冒犯,但听闻那两个草莽竟然闯入了太后寝宫,辜负陛下栽培的一片苦心,臣不免义愤填膺,来此,也是希望陛下能够严惩二人!捍卫太后尊严!”
“臣等望陛下严惩二人!”百官齐跪。
“两位将军喝的烂醉如泥,怎么就能找到太后寝宫?还有,太后寝宫的护卫难道都是死人吗?”商砚锐利的目光刺向了寝宫的护卫。
一众护卫齐声跪下。
“陛下,我等一直严守太后寝宫,只有方才换岗,中途有一瞬无人看守而已!”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商砚目光一凛,“方才是谁护送二位将军出宫的?”
无人敢言。
唐放趁机道,“陛下,庆贺宴上臣就看这二人东张西望,不怀好心,如今更是冒犯太后,按律当斩啊!”
商砚目光一沉,“上大夫就这么希望朕着选的两位将军死?”
唐放俯首,“臣不敢,臣一心为
了陛下和太后啊!”
“哼!”商砚一脸怒气,“太后方才已经答应此事交由朕处理,你们就不必费心了!”
唐放牙关一咬,“陛下,臣冒死谏言!太后虽然不是你的生母,但对陛下可不光有养育之恩,上将军更是为了大商和陛下屡次犯险!陛下切不可因为两个草莽寒了太后的心!”
这是在离间?
商砚眉头挑起,“朕自有定论,谁再在太后寝宫喧哗即刻拖出去,打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那不是把人活活打死吗?
群臣满头冷汗,四散而逃。
待人走后,商砚看向了陈太后,“母后,今日之事朕定会给你个交代!但此二人不能杀,朝局动荡,朕又无可用之人,好不容易册封两名将军却又出了此事,其中必有蹊跷!”
陈太后微微点头,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哀家这边倒是没什么,只是满朝文武那边……”
商砚握住了陈太后的手,“母后,朕只在意你的想法!”
陈太后心中感动,“时间不早了,皇帝早点休息吧。”
……
御书房。
商砚愁眉不展。
如雪听闻此事奉上了一杯热茶,轻轻的为他揉按头部,力度适中,令人不禁眯起了眼。
“陛
下,林大人在外求见。”追风通报。
见此,如雪连忙离开。
“陛下,臣在今日宴会处发现了这个。”林修文递过两个酒杯。
那酒杯肉眼看来与寻常之物并无异常。
“这是?”商砚不解。
林修文道,“这是两位将军饮酒时用的杯子,臣已经命人检查过酒水,酒中并无异常,但这杯口被人涂了东西,太医说,此物和酒水掺在一起就会加速酒醉!”
商砚捏着那两个杯子,眼底一片寒光,“给朕追查到底!”
“是!”
这天夜里,太医院所有人都被叫到了御书房。
众人胆战心惊。
“朕问你们,这杯口涂的是何物?”商砚沉声问道。
一太医道,“回陛下,是百酒草,顾名思义,喝了就会加速人醉酒的速度。”
“最近可有人到太医院要过此物?”商砚问。
一众太医面面相觑。
砰!
商砚一掌打在了案上,“若查不出来是谁从太医院拿了百酒草,你们个个难逃罪责!”
“陛下,但凡是摸过百酒草的人,指腹上会有难以洗掉的紫色印子,只因为百酒草的汁液时间一久便会呈现紫色,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