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百姓亦是目瞪口呆。
瘟疫当前,淮安王告病,至万民生死于不顾,又派人在此煽风点火,莫非真的是为了夺权?
那他还不如这个暴君!
万民思绪万千,少有的安静。
“都给朕听着,不论是何原因,淮安王现在无暇顾及你们,朕是这天下之主,你们若想活命,就乖乖配合!若想作死,朕绝不阻拦!”商砚双目猩红,放了狠话。
这些百姓面面相觑,他们已经没得选了。
一人跪在地上,“小人听陛下的!”
万民参拜,“我等都听陛下的!”
好一个两极反转!
看来,还是当暴君痛快!
商砚收敛了目光中的锋芒,“丁远游,朕命你速速找出瘟疫的源头!”
“遵旨!”丁远游领命。
淮安王府。
淮安王脸色苍白的靠在床榻上,不时咳嗽。
廖策将商砚所为一一相告。
“陛下真是雷厉风行,就算换了本王,未必能这么快稳住动乱的局面,咳咳!”淮安王敛了双目。
廖策咬牙,颇为不甘,“王爷真的打算居于人下?”
淮安王叹了口气,“如今本王卧病在床,还能做什么?”
廖策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王爷把药喝了,便好好休息吧。”
淮安
王点头,喝了药后,他昏昏沉沉的睡去。
廖策从他腰间解下了军令,“王爷,你优柔寡断,那就让我来帮你踏出这一步,明日你一觉醒来,乾坤逆转!”
夜。
廖策来到军营,“众将士听令,淮安王有命,封锁安平县城,以防瘟疫蔓延!”
一呼百应,五万大军瞬间将安平县城和外界的联络切断。
商砚这边,他正与丁远游商议瘟疫之事,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
“陛下,不好了!安平县城通往外界的道路全部被封死,重兵把守,恐怕是想将我们困死在此!”
什么?
商砚眉毛一横,“可看清了是谁的人?”
探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若小的没有看错,是淮安王的人!”
好啊。
好一个淮安王!
藏的够深。
“是朕看走了眼!”商砚砰的一拳砸在桌上,骨节发白,“诱朕深入,牺牲区区一个安平县城,夺得帝位,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好!”
“陛下,淮安王只有五万大军,只要我们放出消息,陈将军前来救驾,便可解当下之困局。”追风提议。
商砚冷哼一声,“不,朕要让这群乱臣贼子看看,就算朕只带了一万兵马,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他淮安王不
是善用民心吗?这次,朕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陛下是想……”追风难以揣测。
商砚勾唇一笑,“不出三日,安平县城水粮皆断,朕要这些百姓好好看看他们拥戴的淮安王有多冷酷无情!届时,那些患了瘟疫的百姓,便可重用!”
“陛下英明!”追风赞道。
不费一兵一卒,便可突出重围,陛下不愧为天子!
翌日。
淮安王醒来,发现腰间的军令不见了,他脸色难看,“来人,快来人!”
“王爷何事如此惊慌?”廖策走了进来。
“本王的军令呢?”淮安王紧盯着他。
廖策勾唇一笑,“王爷不愿冒险,我就帮你冒了,五万大军已彻底切断安平县城和外界的联络,不出七日,商砚必死!届时,王爷就可荣登大宝。”
啪!
淮安王一个耳光甩在了他脸上,打的他连连后退。
廖策还从未见过淮安王如此愤怒,“王爷,我可都是为了你!”
“糊涂!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真以为陛下有那么好对付?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淮安王一把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