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太后简直快要窒息了,俏脸憋的通红,“哀家不知道。”
“是么?”商砚显然不信,他一把将赵太后拉入怀里,“太后,你是忘记那晚本殿下的警告了?实不相瞒,这么多女人,太后是我见过的,最有味道的。”
他轻轻咬住赵太后的耳垂。
赵太后娇躯一震。
“本太子已经将赵连杰的供词呈给父皇,想必父皇旨意很快就到。”商砚云淡风轻。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王喜的声音——
“圣旨到——”
赵太后慌忙拉开了与商砚的距离。
王喜已到殿内,“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后赵氏,勾结外邦,通敌卖国,德不配位,有损大商国威,特赐毒酒一杯,死后不得入皇陵,钦此——”
赵太后紧咬下唇,脸色苍白。
她二十多岁就坐到了太后的位置,她以为这一生可以将权利掌握,却不想……
她才三十出头,还不想死!
“太后,请吧!”王喜给身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立刻把毒酒递向赵太后。
“不!哀家不喝!”赵太后目呲欲裂。
商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崩溃!
那个高高在上,野心勃勃的女人也有今天!
他心中闪过了一丝报复的
快意!
眼看着那杯毒酒已经贴在了赵太后的唇边。
她拼命挣扎,“哀家是太后,没有人能下令将哀家处死!皇帝难道就不怕被万民唾弃吗?!”
王喜挑眉,“太后,您做的那些事早已人尽皆知!陛下赐你毒酒,也是为了保证您的体面!还是喝了吧!”
他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个小太监按住了赵太后。
赵太后拼命的摇头,毒酒顺着她的脖子向胸口流淌。
她美艳绝伦的脸庞浮现一抹痛苦,不甘的看向商砚。
如此美人,死了可惜!
“王公公,本太子还有些要是想询问太后,这毒酒还是本太子看着她喝吧!”商砚道。
“这……”王喜颇为犹豫。
“方才本太子逼供,了解到此事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赵太后是唯一一个知情者了,至少在她死前让本太子问出来。”商砚打量着王喜,“公公也希望大商江山稳固吧?”
“好,那此事就交由太子了!”王喜带人离去。
赵太后瘫软在地,眸中惊恐未退。
她是第一次这么接近死亡。
这让她内心的求生欲不断滋生,蔓延。
商砚看向她,此刻的她已经卸下所有的骄傲,狼狈,脆弱,惹人怜爱。
尤其是无形中透露的风韵,
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
“太后,说吧,谁才是真正的策划者!”他居高临下。
赵太后内心挣扎,但终是开了口,“南燕有太子相熟之人,虽然哀家不知道她是谁,但通过来往书信,哀家确信她恨毒了你!”
哦?
“太后不妨把书信拿出来。”商砚盯着她。
那紫纱宫装本就薄薄一层,在沾染了酒水之后更是清透。
商砚不由吞了口口水,目光火热。
赵太后察觉,羞愧难当,她忙拿出了那些书信。
商砚盯着上边的字迹,眉头紧皱。
柳若水!
他对柳若水记忆深刻!
就连字迹也过目难忘!
柳若水果真逃到了南燕!
商砚眼底泛起一抹冷意。
赵太后靠近,“哀家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也不想哀家死吧?”
她说着,柔弱无骨的手指在商砚胸口处划圈,身体贴近。
一股幽香占据了商砚的鼻腔,好香!
赵太后的手竟直接钻进了他的衣袍,不停摩挲,“哀家猜的对不对?”
他全身都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