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哲眉头紧皱,“臣冤枉啊!”
砰——
商砚一脚踹在他头上,“冤枉你妈!识时务的,就快点从实招来!说!和你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还有谁?!”
宋思哲狼狈的摔在地上,灰头土脸,哪里还有从二品官员的气势?
“臣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便由父皇亲自定你的罪!”商砚看了眼天色,也是时候早朝了。
金銮殿。
商榷一事后,朝中各方势力都安稳了不少。
商皇甚是欣慰,“众爱卿既然无本要奏,那便退朝。”
“父皇,且慢——”
一阵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商砚昂首阔步,“儿臣有事要奏!”
众人皆向着他看来。
“说吧。”商皇道。
“近日,儿臣发现京城中竟有人买卖官职,便同林大人一同调查,此事竟是内阁大学士宋思哲所为!儿臣不敢逾越,想将此事交由父皇定夺!”商砚义正言辞。
全场哗然。
“买卖官职可是重罪!谁这么大胆?”
“这莫非是想拉拢自己的势力?效仿先前的二皇子?”
商皇面色铁青,“你继续说。”
“臣已经抓到宋思哲手下陈樊,还有他为考生提供的科举试题,陈樊说只要把这些科举试题背会,定能入朝为官!”商砚朗声道。
这内阁大学士不正是出题之人吗?
环环相扣,他怕是逃不了责任。
群臣震怖。
花丞相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按理说,此事做得天衣无缝……
他精神紧绷。
砰!
商皇怒起拍桌,他扫视群臣,“宋思哲呢?”
无人敢答话。
“父皇,宋大人已经被儿臣抓起来了。”商砚道。
“哼!还不快把他带上来?!”
王喜通传,“押宋思哲上殿——”
鲁有莽押着宋思哲上殿。
“陛下,臣冤枉——”宋思哲哭喊,“就算是给臣十个胆子,臣也断然不敢如此……”
“那这些证据呢?”商砚把证据呈上。
商皇看着那些试题,怒意滔天,他批阅奏折二十多年,又怎会不认识宋思哲的笔迹?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商皇气血逆流。
宋思哲用力磕头,“陛下,那陈樊就在臣的府中当差,想进书房偷取臣出的试题,简直易如反掌,更何况因为他手脚不干净,前段时间曾已经把他赶出府,他就是怀恨在心,才做出此事……一旦东窗事发,便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臣……”
好一番说辞!
商砚都不由鼓掌,“宋大人可真会为自己开脱!陈樊不过只是一小小下人,又怎会有这般多的心思?”
瞬间,众说纷纭。
“太子所言极是。”
“就是,一个下人哪有如此胆魄?”
商皇也不表态,只冷冷的看着宋思哲。
“父皇,依儿臣,看还是把陈樊带来,一问便知。”商砚提议。
商皇点头。
陈樊哪里见过这么多大人物?吓得腿肚子发抖。
“大人,救救小的,都是你让小的这么做的啊……”他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宋思哲的腿。
宋思哲一脚蹬开了他,“胡言乱语!本官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过了?”
“大人,你不能一出事就卸磨杀驴啊!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在帮你忙前忙后,你少说也赚了二十多万两白
银!”陈樊顾不得其他,他想活命,就只能把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宋思哲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陈樊,难道你忘了?上一年,你老母重病垂危,还是本官帮你!今年你的妻子诞下两个麟儿,嗷嗷待哺,也是本官帮你,你真就这般忘恩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