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呼延灼恶狠狠地瞪着乌云月,近乎咆哮,“你个贱妇!都怪老子一不留神让你和你那杂种哥哥跑了!不然,现在的匈奴哪能落到你们手中!你乌云家谋权篡位,不得好死——”
“住嘴!”商砚把乌云月护在身后,“容不得你咆哮朝堂!何况,呼延灼父子野心勃勃,民不聊生,替换匈奴王是父皇的意思!”
“你,难道在质疑天子?!”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激荡着众人的心。
“哈哈。”呼延庆大笑,“狗皇帝,你算什么东西?若不是你们用阴谋诡计骗了我义父,恐怕你们大商的京城都被攻破了!”
“你!”商皇青筋暴露,“来人,还不快把他拖出去砍了!”
“哈哈,狗皇帝,就算是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事实!大商就是个狗屁!”呼延庆一心求死,总比落在商砚手中好。
但。
商砚突然道,“父皇,你若是杀了这狗贼,岂不是遂了他的愿?依儿臣看,当如月儿所言,严刑拷打,逼问出其幕后同谋!”
他边说,边颇有深意的看向商榷,“二弟,你说是与不是?”
商榷的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皇兄所言极是。
”
“好,既如此,砚儿,那朕便把呼延庆交给你审问,务必要问出幕后主使!”商皇咬牙,看了眼商榷,满腹怀疑。
“儿臣领旨!”商砚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呼延庆破口大骂,“怂包,这就是你们大商人的胆量?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商砚唇角泛起一抹冷笑,直接将袜子脱下狠狠地塞进了呼延庆的嘴里!
“唔……”
呼延庆眼底燃烧起吞天灭地的怒火,不甘,屈辱和怨愤。
文武百官皆觉得有损斯文。
“太子殿下怎可当朝脱下鞋袜?”
“真是有失体统……”
商皇却觉得无比爽快,这无疑是给他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退朝后,鲁有莽和追风押送呼延庆入天牢。
商砚拉着乌云月的手掌,“月儿,今日多亏你了。”
乌云月冷哼,“像呼延庆这样的奸贼,人人得而诛之!只求殿下能让我一同参与审问呼延庆!”
商砚蹙眉,怎么觉得乌云月和呼延庆之间有故事呢?
“好。”他义无反顾的答应。
……
天牢。
呼延庆已经被铁链拷上,只能在固定的范围内活动,嘴巴里塞了很久的袜子总算被拿掉。
“商砚,你个懦夫!有本事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眼球布满红血丝。
一贯翱翔于天空的雄鹰,怎甘做笼中困兽?
“想死?做梦!”商砚和乌云月一同出现。
“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呼延庆怒骂。
砰——
商砚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硬生生砸出鲜红的血迹,仿佛骨头都碎裂了。
“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点!”他警告。
呼延庆恨意滔天。
“听着,接下来本太子会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老子可以让你死的体面些!”商砚手掌用力的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第一,诗会上刺杀,是有人命令还是你自作主张?”
“第二,被全城通缉的这段日子你藏在哪里?”
“第三,你怎么混进进宫队伍的?背后与你联合之人是谁?”
“第四,柳若水被你救走,交给了何人?”
商砚如一头雄狮盯着自己的猎物。
呼延庆狠狠地唾了一口,“呸!这辈子你都不可能知道答案的!就算我死了,你的太子之位也坐不稳!”
“是吗?”商砚眸子眯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上刑具!”
烧的通红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