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群臣望去。
商砚身着银白长衫,傲然而立。
如松柏坚不可摧。
如皓月清辉难挡。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商榷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明明那箭已经射穿商砚的胸口,明明他已经死了。
他怎么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商榷呼吸困难,目呲欲裂。
这是怎么回事?
花丞相亦是怒目圆睁。
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一旦出动便寸草不生的铁甲卫怎么能让商砚死里逃
生呢?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群臣诧异。
“大皇子不是死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啊?”
商皇顾不上其他,眼底满是惊喜,亲自从高台之上走下。
他双手握住商砚的肩膀,喜不自胜。
“砚儿,你没事就好!快快起来!”
“多谢父皇。”商砚毕恭毕敬。
“此次蜀南之行,委屈你了。”商皇重重的拍了拍商砚的肩膀。
商砚摇头。
“父皇能让儿臣去蜀南赈灾,是信任儿臣,儿臣幸不辱命!”
“知州刘靖宇,知县赵琼杰搜刮民脂民膏,共贪污受贿白银三百万两,黄金二十万两,余下田地上万亩!”
“儿臣已将二人斩首示众!”
商砚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不停的击打着群臣的心。
商皇气得脸红脖子粗。
区区一个知州知县加起来竟贪污如此之多!
怪不得蜀南会陷入饥荒!
“杀的好!”商皇冷哼一声,那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把众臣刺穿。
这群老东西,表面看起来两袖清风,可实际怎样又有谁知道?
“还有。”
商砚神色肃穆,让人把姚光明和姚百川带上大殿。
“蜀南知府姚光明治下不严,纵容下属搜刮民脂民膏,纵容管家火烧粮仓,儿臣怀疑,其心不纯!恐
有谋逆之心!”
“请父皇定夺——”
姚光明冷汗直冒,“陛下,臣绝无谋逆之心!”
“哼!”商皇冷哼一声,“单凭火烧粮仓一事便可让你全家陪葬!”
此话一出,姚光明瘫软在地,“陛下饶命!”
姚百川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百官风声鹤唳。
“来人,把姚光明革职严查,若其有鱼肉百姓之行,格杀勿论!”商皇冷声道。
“是!”
顷刻间,姚家二人便被禁卫军拉了下去。
而商砚背手而立,意气风发。
“砚儿,此番你做的不错,朕有意立你为太子,你做何感想?”商皇紧紧的盯着商砚。
商砚坚定无比,“儿臣定不辜负父皇厚望!”
“好!既如此,王喜,拟旨!”商皇一声令下,王喜连忙拟旨。
商榷和花丞相眼睁睁地看着,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玉玺很快盖上,王喜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皇子商砚,平匈奴之乱,促两国邦交,解蜀南之灾,杀贪官污吏,开渠引水,造福苍生,功劳赫赫,特立其为太子,望日后勤政爱民,为朕分忧。”
“钦此——”
商砚跪下,“儿臣领旨。”
他再站起的那一刻,百官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京城的天,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