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乌云战看向京城的位置,心中颇为震撼。
这一切竟都在商砚的掌握之中!
这大商的太子不止不似传言中那般不堪,还运筹帷幄,把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奇人!
真是个奇人!
片刻后,真正的皓公主被护卫送来,与乌云战一同奔赴匈奴。
……
承乾宫。
商砚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乌云月帮他揉按肩膀。
好不享受!
“殿下,属下把呼延灼这个老东西抓来了!”追风让人把呼延灼扔在地上。
此时,呼延灼被五花大绑,哪里还有半分威严?
昔日的匈奴王就跪在自己脚下,商砚说不出的优越感。
他用脚尖挑起呼延灼的下巴,“上一次,是商榷救了你吧?”
“哼!”呼延灼显然不愿回答。
商砚也不着急,“不说?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凌迟之刑!”
商砚拔出腰间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划开呼延灼的左胸口。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锥心之痛!
一块胸口肉竟被活生生的剜了下来!
“啊——”
呼延灼痛彻心扉,冷汗直流,恨不能死了解脱!
“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他癫狂至极。
乌云月看着血
淋淋的肉和呼延灼狰狞的伤口,瞬间毛骨悚然。
但想到是他命人给父亲投毒,又觉得他活该!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商砚用帕子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从今日起,你不供出与你勾结之人,本殿下便要你承受千刀万剐之苦!”
“你——”
呼延灼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眼眸里写满了恐惧,小腿肚子瑟瑟发抖。
他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妖魔鬼怪?
“商砚,你我二人无冤无仇,为何这般对我?”
他满脸悲切。
“无冤无仇?呵。”商砚冷笑连连。
今日若不是他棋胜一筹,匈奴和大商的联姻以失败告终,那他自然被牵连!
届时,商榷如何能不杀他?
宁可我负天下人!
“呼延灼,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儿子死了,你怕是恨不得我立刻为他陪葬吧?”商砚长身玉立,既清贵又可怖。
“实不相瞒,就算你不供出背后之人,本殿下也一样会把他揪出来!”
“不信,我们走着瞧!”
商砚把棘手插回刀鞘,懒得再看狼狈不堪的呼延灼,“还不把他押下去?”
“是。”
追风立刻把人押了下去。
乌云月死死的盯着
被拖走的呼延灼,双拳紧握,牙关直咬。
——父亲,这算不算是为你报仇了呢?
“月儿,是不是我刚才吓到你了?”
商砚见她如此,颇为心疼。
然,乌云月却摇了摇头。
“殿下,月儿不怕,你刚刚是在为月儿的父亲报仇,呼延灼就该死!”
如此爱憎分明的女子,就连商砚也不由欣赏。
他把乌云月拉入怀里,“放心,本殿下会让他生不如死。”
“殿下,呼延灼的随从中有人招供了!”
就在二人缠绵悱恻之际,追风进来了。
商砚眉头一挑,“这么快?”
他和追风一同前往天牢。
数百名呼延灼的追随者伏尸遍地,天牢被一股血腥味充斥。
唯有二人还活着,但也受了重刑。
伤势重的地方,深可见骨。
“说,是谁接应了你们?”商砚冷冷的看着二人,那目光似要把对方洞穿。
二人见了商砚,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数百名兄弟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