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胸膛的温暖,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太矫情了,可就是觉得委屈。
莫名的委屈。
她闷声道:“我很想你,每天每时每刻每秒都在想,我怕你生我的气,又怕老头子察觉到你还活着,都不敢跟你联系系……霍苍,你别不说话行吗?我想听你说话。”
头顶上传来微不可闻的叹息。
霍苍原本是气的。
可是她一哭,一委屈,这样扑进他怀里,他心里那点怨愤怒火,便刹那间烟消云散。
他不是气她不告而别,他只是气自己,多年过去,他竟仍然没法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他也气她一去便没有了音讯,想知道她的消息,却只能从下属人员那儿得到一星半点。
从头到尾,他只是想求她一个安然无恙罢了。
今夜,他本不想出现在她面前,然而当她有麻烦的时候,他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熟悉的温软窝在怀里,整个胸膛都仿佛被填满了,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是个完整的人。
听着她撒娇似的话,他眼神柔了几分,轻轻吻了吻她头顶,温声问:“你想听什么?”
若想听什么,莫小满还真不知道。
她和霍苍之间
,一直都是她说的比较多,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口若悬河的人。
她不说话,只把脸往他怀里挤了挤,环抱着他有力腰身的双手越收越紧。
这种类似小动物的行为,令霍苍眼神一暗。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没有想听的,我有。”
莫小满果然从他怀里抬起脸,一脸好奇:“你想听什么?”
霍苍伸手轻轻抚开她额边碎发,目光盯着她血色浅淡的唇,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下一刻,莫小满的脸轰然红成了熟透的番茄!
霍苍一把将她扛起,跑开了主卧的门,将人扔到了床上。
莫小满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几下,头发散了几分,一脸狼狈的爬起身,还没坐稳,便被男人抵在了床头……
清晨。
刑天戈来到烧烤店二楼,敲开门便看到了一脸魇足的男人,脸色刷的沉了,极不是滋味儿的道:“大清早的能不能别这么一脸满足,刺激我这单身狗是吧?”
霍苍没理会,径自走进洗手间,出来时,他浑身带着一股刚洗完澡的热气,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
而后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册了,扔给明显来找麻烦的刑天戈:“剔掉对我们有用的名单,复
制一份给莫小满,拿着这东西,滚。”
言简意赅,毫不拖沓,也不留情。
刑天戈翻了翻名册,喜滋滋的走了:“还别说,自打你来了之后,我发现我X心的事情越来越少了。祝你幸福啊,霍老大。”
他前脚出门,霍苍便关上了门,绝情的让人无语。
刑天戈盯着紧闭的房门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给于影儿打了个电话:“影儿,我被你闺密的男人扔出来了,求收留啊!”
于影儿:“滚。”
“嗤,这么绝情,你总有求我的时候。”刑天戈闲闲地走着,晃了晃手里的名册,漫不经心般说:“我这儿吧,现在需要一个人替我与莫小满接洽,本来想让你去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对我这么不耐烦,那你上司我就挂了啊……”
“等等!”另一边,于影儿从床上坐起,身上被子滑落,露出了满是痕迹的肩头与光滑的背脊,没有注意到身边男人倏然暗下去的眸,激动的对着电话吼:“你丫之前就答应我的,敢戏弄我的话信不信我掐死你!”
“别别别,我这不是说着完么,哎,想我刑天戈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在你们这儿被你们呼来喝去的没一点人权,真是好
想辞职啊!”刑天戈似模似样的叹息着,好像真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