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莫小满却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一面崇敬，一面又是对他大哥的同情。
“小满姐，我哥他不是不清楚形势，只是他心里……”杨辰话还没说完，就被莫小满生硬的打断。
“闭嘴。”
杨辰愣了一下，跟了她这么久，可以说是很少看到莫小满生气，她待人总是很温和。这些年虽说在外多数时候都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在杨辰面前，一贯不拿架子。
这还是头一次，她这样不客气的轰人。
他看着莫小满的神情，忽然觉得，也许……他大哥的心思，小满姐自己是知道点的。
这一夜，极其漫长。
等到那屋里终于恢复平静，客厅里的莫小满身子也坐僵了。
杨辰整个晚上，更是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一颗心提得高高的，久久没能落下来。
第一抹阳光穿过窗帘落进来，打在莫小满身上。
那暖暖的光芒，却驱不散她周身那股寒气。
良久，她道：“让他们把人带走。”
杨辰自是知道她说
的是要把谁带走，赶紧把外面的人叫进来，把那花钱请来的女人拖了出去。
门开的那一瞬间，莫小满看到屋里混乱的情形，还有那些可怕的血迹，她猛地闭上眼，泪水自眼角落下来。
好一会儿，杨辰回来了。
“小满姐，我哥应该没事了，我让医生给他检查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杨辰担忧的道。
莫小满说：“杨辰，你这辈子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
这个时候说这些显然不合时宜，杨辰见她神情有异，想了想，压下心头疑虑，答道：“有的，我喜欢摄影，想做个自由摄影师。”
“挺好的。”莫小满说着，缓缓起身，“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站直了身，她缓慢的转过身去，望着窗外温暖的冬阳，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那股暖意扑在自己脸上，却令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杨辰一头雾水，见她感叹了句，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睁着外面的阳光，不明所以。
正待发问，突然莫小满毫无征光的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小满姐！”
并不明亮的房间里，霍苍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刑天戈进来时，就见他正在认真的浏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