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家主放心。”回出这一句话后,贾老又慢慢消失不见。
赵宗守瘫坐在书房椅子上,拿出一个和赵旭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看着玉佩,怔怔出神,全然不像在外人面前冷漠的模样。
“小旭……”
……
赵宗榆带着两个已经不成人样的儿子回到家后,交给丫鬟照顾,自个独自一人走进后院一个清雅的院落,对着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微胖老头,躬身行礼道:“曾祖!”
张仲叔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的重孙子:“什么事?”
“曾祖,赵承风过继失败了。”赵宗榆的声音充满了不甘。
“怎么回事??”赵仲叔从躺椅上一下坐了起来,眼神锐利的望着赵宗榆。
“赵承旭又活过来了。”赵宗榆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一说到赵承旭,自己就容易冒汗。
“嗯?”久经风雨的赵仲叔也不由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确定?死了三日之后还能复活?”
“曾祖,我说的千真万确,赵承旭的命灯现在就在命灯大殿里亮着着,真是邪了门了。他的复活,直接导致家主暂停了过继,我看家主是想继续拖下去。”
“哼,就算因为赵旭活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推迟的理由,可十年之期将近,他又能拖延到何时?就他那废物儿子,对承风没有丝毫威胁,等着吧,迟早,那名额还是承风的。”
“那,曾祖,我再去找人?”赵宗榆摆出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蠢货,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亲自下场,你总是不听,再如此下去,你迟早会连累到我。”赵仲叔怒斥了赵宗榆后,顿了顿又低声说道:“算了,你立刻启用金刀门的暗子,把消息传给周武,他会感兴趣的。”
“为什么,曾祖?”赵宗榆不解道。
“你在武陵关值守的这两年里,家族和金刀门因为一条新发现的元石矿脉大打出手。在那一战里,赵宗守一人独战周武的孙子和孙媳,并成功将其斩杀,真是后生可畏啊!”说到这里,赵仲叔不由得感慨道。
接着,又继续道:“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俩人,是周武的后辈中,最为成器的,周武将家族振兴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这俩人身上,如今都成了泡影。
从此,他就深深恨上了赵宗守,他奈何不了赵宗守,便将主意打在了他儿子身上,可惜,一直没机会,所以这个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曾祖,这招借刀杀人,雁过无痕,妙极妙极!”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一队人马从金刀门驻地冲出,直奔虞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