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婆不愿意给他钱,那他就换个人要憋。
那大表哥要是不给他,他就在这里闹,看看谁都面子。
亲戚都不帮,那就是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钱老大不在,你等等吧。”
钱生靠着一身的蛮力跟心思细腻,再加上大福的加持,做事不急不躁,懂得权衡,已然在县衙里站稳了脚步。
甚至还领了一只五人的队伍。
如今,正带队出去搜寻最近镇上闹得风风雨雨的盗窃案。
十多户人都被盗了,还被偷窃者挑衅似的在门口拿朱红画上一个大叉。
引起民愤。
搜寻多日,始终没有盗窃者的消息,县老爷都被这件事给急得头发掉了不少。
百姓怨言众多,县衙内谁都不轻松啊。
这不,今日一早又有一户人家被盗了,钱老大带队出去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钱老大的家人他都是认识的,这个表弟,倒是没见过。
“那啥啥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
“那他去哪里了,我实在是有急事,我去找他也行。”
“不知道。”
“......”
问了跟没问似的,赵发财别提多烦了。
可这里是哪里啊,他可不敢闹事。
万一被抓进去跟大哥作伴就不好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他就不信了,钱生还能补回来。
谁知道,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了。
一直等到看门的衙役换了两批,再也忍不住了,又拉着另一个衙役问,“钱生到底啥时候回来?”
“钱老大早就回家了啊。”
“什么?!”赵发财破声尖叫,“那你为啥不告诉我?”
衙役被吼了,有些不喜,“我哪知道你不懂。”
“况且你也没问我啊。”
赵发财都要气炸了,“你!”
他要懂,还会在这里一直等着,脑子有病是不。
目光触及那衙内身侧挂着的佩剑,即将出口的粗话重新给咽了下去。
“我什么?”衙内不悦的开口问道,他向来是个暴脾气的,方才那根手指要是再往前一点,他就给砍断去了。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
赵发财哪里还敢硬气啊,呵呵的笑了几声后便走了。
钱家。
钱生查了一天总算是有了点头绪,在现场,他搜到了一颗不属于那户人家的手串。
血红玛瑙。
被盗的人家只不过是一家农户,别说不是自己的,就是说亲戚好友,都没这种可能性。
唯一的解释,就是盗窃者落下的。
除了血红玛瑙,再也没有别的突破点了。
或许,这就是唯一的突破点。
追查了那个盗窃贼人好多日了,他行事谨慎,消息飞快,总是能够完美的躲避衙役的搜查跟捕捉。
就好似,清清楚楚的明白他们的计划似的。
钱生把玩着手中的血红玛瑙,眸光忽明忽暗。
这玛瑙的血色通透,一看就知晓不是凡品。
不出意外的话,这血红玛瑙,那贼人若是知道在他这里,定会寻个机会来拿的。
“儿啊。”
钱生忙把血色玛瑙收起来,站了起身,恭敬的唤了一声,“娘。”
“赵发银,你可知晓?”
“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问,你就告诉我,赵发银犯了啥事?”
钱生没有隐瞒,把赵发银迷倒妇女行了腌臜事说了出来。
赵发银已二十有八了,却一直没娶上媳妇,便做了江湖下三滥的伎俩,把一寻常人家的姑娘家给糟蹋了。
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就可以白得一个媳妇。
谁知道那姑娘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