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饼…瞧他形容的。
喻音汗颜。
从赵姨那儿出来,俩人才不慌不忙地赶去学校。
“我一会儿还是去舞蹈房待一会儿,你干什么去?”喻音跨过校门,问他。
“我?”徐琛瑾道,“我跟你一块去。”
“画画?”
“昂。”
喻音去借了钥匙,徐琛瑾站在楼道口等她。她走过去和他一块走上楼梯,低头瞥见他正勾着钥匙转圈玩,喻音百思不得其解地问:“我很奇怪,管理室的阿姨怎么会把那间杂物间交给你?”
“你都说了是杂物间了,”他回答,“那肯定没什么贵重东西,而且我答应帮她打扫卫生,我又长得一副值得信任的样子。”
喻音好笑:“没让你夸自己。”
“本来就是,”他抬头张望了望,见四周没人,才拉过她低头狠亲了一下,信誓旦旦地说:“我长得靠谱,人更靠谱。”
上了楼,喻音走进舞蹈房正要关门,本该离开的徐琛瑾却钻了进来,“忘了忘了,给你消毒呢。”
“不然我自己来吧。”
他避开她的手,“我帮你吧,你第一次打,要是没照顾好化脓就遭了。”
徐琛瑾在柜子上摊开碘伏和棉签,回头见喻音还杵在那儿,招招手让她坐过来。
喻音搓了搓指尖,有些不自然地在他面前坐下,他这才半跪在她身侧,将浸透了碘伏的棉签轻柔地沾在她的耳垂上。
湿润的触感传来,因充血而炽热的肌肤将那温度衬托得格外冰冷,喻音不自觉地浑身轻颤一下,下意识地侧了侧头。
徐琛瑾动作一顿,关切地问:“很痛吗?”
喻音连忙解释,“不是,有点冷。”
“哦,应该是你这里太烫的原因,是正常的。”徐琛瑾弯起眼轻笑一下,抬手不轻不重地按住她的下颌与颈侧,让她避无可避,“别动。”
喻音点点头。
他笑着没再说话。棉签的凉意混着喷洒而来的温热鼻息,交织在一起,痒痒的,勾得人心神不宁。
偏偏他看似没使什么劲的手,却牢牢地固定着喻音的脑袋,动也动不了。
大脑一团乱麻,喻音还出着神,覆在颈侧的手指微微用力,将她往下带了带。
喻音下意识地扭头看去,不曾想他也往上探了探身子,少年清爽的气息骤近,几乎将她吞噬。喻音一时忘记了思考,只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呼吸都紊乱了几分。
徐琛瑾也怔了一下,漆黑的瞳孔刹那间漾起幽深的波纹。他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开口:“过来点,给你擦那只。”
“哦,哦。”她终于反应过来,脸颊浮起的红晕不知是尴尬还是什么,侧了侧脸。
她擦过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垂下眼睫。但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她正要问他怎么了,就听得耳边响起一声隐忍的喟叹,“对不起。”
不明白他突然说对不起做什么,她心底疑惑,堪堪抬起眼睫,唇上忽然迎来了一片异样的柔软。
这不言自明的触感与视野中放大的脸庞,几乎一瞬间,她的心脏疯狂跳动了起来。
呼吸相融,暧昧缱绻。少年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按着她的颈,微仰起头,失神而青涩地吻上她的唇。
和以往克制的亲吻不同,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生疏而莽撞,开始只是直接了当的以唇覆唇,见她不知所措地攥着他的衣服,却并没有拒绝或讨厌的意思,少年喉结滚动一圈,微微启唇,试探性地描摹形状。
那炽热的温度一直从肌肤相接处,像电流一样迅速蔓延至二人全身每一个角落,连发丝都在轻轻颤抖。
鼓动的心跳,早已在胸腔中横冲直撞响彻云霄。
说实话,这实在算不上一个技术高超的吻,徐琛瑾的吻技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