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我真的有正经事。”
喻音脸上的热还没褪去,“什么事?”
徐琛瑾支起额角,他的目光游移,在她微红的脸上掠过,最后落定于她白莹圆润的耳垂上。
“你在看什么?”她眼眸轻闪,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徐琛瑾神秘地笑笑,“下个月再告诉你。”
“为什么?”
“啊,现在还有点冷,等暖和些吧。”
喻音一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挺像个无赖的。”
不想说还非抛出来钓着她。
他丝毫不恼,笑吟吟地说:“只对你无赖嘛。”
阳春三月,柔情的春意布满大地,生机勃勃。
喻音被约着出了门,这个被徐琛瑾瞒了一个月也不肯多透露一个字的“正经事”,今天终于浮出了水面——在她被带到一个耳饰店的时候。
她一下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去年初冬的那次真心话,她说,她因为没打成耳洞哭得很伤心,事实上她都快忘了这回事了,没想到徐琛瑾会把它放在心上,还记了这么久。
可是,这个傻瓜,她当然不是因为这件小事才难过的啊。
胸腔涌起一股酸涩的情绪,喻音咬咬唇,说:“我不想打。”
“那可不行,”徐琛瑾捏了捏她的手心,“这样吧,我和你一起,我再打两个。”
见她还是犹犹豫豫的,徐琛瑾干脆摸出来一张纸条,展开在喻音面前,“没办法了,亮底牌了,你就当实现我的愿望吧。”
喻音满脸黑线:“你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随身携带?”
“这可是你给我写的欠条,万一我什么时候就突然想到愿望了呢?”徐琛瑾得意洋洋地说。
喻音盯着那张被他晃来晃去的欠条,抬手就要来抢,他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一步背到身后去,嚷嚷着:“喂喂,你干嘛,不能销毁证据!”
他一手还牵着她,一动反而猝不及防地将她拉得踉跄一下,徐琛瑾反应过来,慌手慌脚地接了个满怀。
徐琛瑾一下子笑出来,“说好的,正义的愿望,我这可是助人为乐,弥补你小时候的遗憾,这很正义吧。”
喻音满脸不服气,却又带了些无可奈何和动容,她顺势就轻轻靠在他的肩膀,小声埋怨:“是给你实现愿望,又不是给我实现愿望。”
“让你开心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他拉着她走进店里。
柜台的小姐姐热情地开始准备仪器:“二位来的正好,现在三月份,气温回暖,正好合适打耳洞,不容易化脓发炎,也不会生冻疮。”
喻音坐在边上,任由小姐姐给她消毒点记号,却是莫名感到紧张。她是胆子大,但这个枪似的玩意儿带着针一下子穿刺进她的肉里,想想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让徐琛瑾坐在她旁边,小姐姐温柔地笑笑道:“不要怕妹妹,这个不痛的,要是真的觉得害怕,就抓紧你男朋友的手,一下子就过去了。”
那把枪就即将怼在喻音的耳边,喻音也顾不得害羞什么的,点点头,一把拉过徐琛瑾的手攥住,倒让徐琛瑾错愕几分。
旋即满足地抬了抬唇角,徐琛瑾紧紧握住她,“别怕。”
“砰”地一声,震得喻音半个脑袋都嗡嗡响了几秒,她睫毛一颤,只觉得耳朵猛地刺痛了一下,接着倒麻麻的,没什么感觉了。
好像没那么可怕。
也许是喻音适应了,徐琛瑾感觉到她的力道松了松。
很快喻音两只耳朵都打好了,徐琛瑾坐过去,在右耳耳廓上方,打了两个耳骨钉。
看着他面色不变地打完,甚至还一直看着她笑,喻音顿时觉得刚才的自己很窝囊。
她走过去,摊开掌心。
徐琛瑾愣了一下,试探性地将手搭上去。
“…不是这个。”喻音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