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还要来贬低女人,伤害女人,阿姨,你的观念该更更新了。”
徐琛瑾微微偏头,看着她冷静的侧颜和坚定的眉眼,眸光轻闪,轻轻笑了笑。
教室里听着喻音的话,更是群情激昂。
“不行了,我也忍不住了,我得出去和她论道论道!”
讲台上,物理老师听得也是眉头直拧,见班上人都压不住了,他没阻止也没鼓动,只是站到了一边,默默将弹回去的门给压住了。
少年少女们一窝蜂地涌出去。
女人被这乌泱泱的阵仗吓得往后退好几步,“真是不得了了,真是不得了了!你们这群学生是在干什么?”
“阿姨,恕我直言,您刚才那番话真的有点恶心人,我真听不下去。”
“阿姨,喻音同学说的对,你身为女人,为什么还要诋毁女人?刘言是女孩子,更是你的女儿啊。”
众人七嘴八舌,给刘母讲得心头也松动了几分,她终于不再反驳,但是也没有任何赞同和悔过。
离开时,喻音叫住她:“阿姨。”
刘母回过头来。
“其实想比较于针对你母亲这个角色的失败,我认为你丈夫的沉默和袖手旁观,才是最大的可悲。”
“不用你说!”刘母这样说着,却是恶狠狠地瞪了旁边的男人一眼,面色铁青的下了楼,众人还能听到女人的骂声:“真是的,像个死人一样!要你过来有什么用!”
闹剧结束,众人接着回去上课,物理老师是个中年男人,看着愤愤回座还在讨论的各位同学,他用戒尺拍了拍讲台,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他们这才想起一直被忽视了个彻底了老师。
“你们做的——”老师神情严肃地环视了一圈教室,语气轻顿,接着展开笑颜说:“非常好!”
骤然,学生们松了一口气,欢呼起来。
喻音带着刘言去医务室看脸上的伤,却在抓到她手腕时引来她的一阵倒吸凉气,喻音趁她不防抽上衣袖一看,女孩娇嫩的肌肤上面,竟然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有陈年旧疤,也有新鲜的伤。
喻音目光深了几分,还没等她开口,刘言已经哭着说话了:“你不要骂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太难受了。”
“没事,”喻音顿了顿,轻声说,“你在医务室把伤处理了等我,我去和刘老师请假,我们去医院。”
很快赶到了县城的人民医院,喻音带着刘言去了精神科,做了精神状态测试。
最后结果出来显示是抑郁症,伴随自残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