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千军等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他的那些手下似乎根本不知道清水茶馆发生了事情。
而林萧似是猜出他的心思,故意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嘴角勾起的讥笑之意,越来越明显。
廖千军平时为人看起来很豪爽,其实内里阴险狡诈,过去与向强诸多纷争,都略占上风,所以总是觉得别人不如自己。
如今廖千军想算计林萧,却万万没想到他眼中的黄毛小子,竟是一个比他还要狡猾的猎人。
事到如今,廖千军想后悔都迟了。
“铁柱兄弟,大家坐下来说话,你听我解释——”廖千军终于沉不住气了,感觉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大冷的天却满头大汗,说话都不利索。
“其实吧,我跟江北州是有点买卖,他想在酒吧里卖粉,我呢就牵个线搭个桥,然后……”廖千军眼珠子乱转,胡编一通,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看来你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林萧长身而起,眼中凶芒闪过,廖千军此人欺软怕硬,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恐怕不会说实话。
“你想干什么?”廖千军大吃一惊。
林萧先是看向青姐,对她笑笑:“青
姐!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很残忍,你就别看了,小心晚上做噩梦!”
青姐吞下一口口水,她还没见过铁柱有如此狠戾的一面,那张脸上全是狞色,一双眼睛更是充满了狠辣与无情。
“好!”青姐在林萧面前,乖巧的就像一只小白兔,情不自禁地点头,然后听话地转过身。
其它老爷儿们则一脸疑惑地瞪大眼睛,想看看林萧所谓的‘残忍’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然而,平时这帮见惯了血腥的凶恶之人,看到紧接着发生的一幕之后,竟是纷纷脸色大变,忍不住地呕吐起来。
少—儿—不—宜——
林萧先是将廖千军剥光,一丝不挂,整个人凌空放在栏杆处,只有稍一动作,就会牵动痛楚,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啊!”
惨叫的廖千军惊恐极了。
林萧不知在他身上抹了什么东西,很快就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窜出来密密麻麻的红色蚂蚁。
那些蚂蚁简直像疯了似地,拼命朝廖千军身上爬去,很快就爬满了全身上下,然后顺着所有能钻进去的孔洞,如潮水般涌了进去。
整个画面让人不忍直视,那些大老爷
儿们都吐的稀里哗啦,好奇的青姐偷偷回头瞧了一眼,登时惊的面无人色,瞬间僵硬地站直了身体。
廖千军忍受着无边的麻痒和痛楚,又不敢动一下,哪怕稍动个几厘米,这辈子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饶了我!饶了我!我说!我全都说!”
没有人能忍受的了如此折磨,就算一名铁血硬汉恐怕都撑不下去,更别提廖千军这样养尊处优之人。
林萧笑笑,随手拿起茶水泼到廖千军身上,说来也怪,那些蚂蚁就像得到冥冥中的某种命令,退潮似地爬走离开。
林萧轻轻一抻,然后被收了回去,吓的他亡魂皆冒,脚下一软就从栏杆上摔了下去。
砰!
摔的七荤八素的廖千军直接瘫倒在地,全身乏力,连动一下都很艰难。
“说吧!你跟江北州到底在密谋什么,我要听实话哦。”林萧蹲下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廖千军,他那人畜无害的面孔,在廖千军眼里却像恶魔一样,让他浑身战栗不已。
“我,我说,我全说!”廖千军快崩溃了。
他也曾对别人严刑拷打过,使用过很多残酷手段,血腥恶毒,不堪入目,却根
本没有如今天这般恐怖的经历,简直无法想象。
众人甚至闻到一股子骚臭的味道,定晴看去顿时发现廖千军竟然屎尿齐流,邋遢的不成样子。
被吓成这样也实在是丢人。
不过众人都觉得理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