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了呢?哎,看来你是要变神仙了。变神仙了你可要好好罩护着我们这个家族哟。“当时王夫人还打趣道。
当时,长生迅速起床来到院子里的练功场,练功场已经有一些家族的男女晚辈在那里练习拳脚了。长生走过去,沉心静气,吐故纳新,随便演练了一套拳术,惊得大家出不了声。“今天练舞,感觉自己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灵气在舞动一般。这是不是就算得道了呢?“长生练完后,也不注意其他晚辈的惊异,一边往回走一边自言自语。回到屋里,王夫人端来一杯热茶,看着长生默默地低头慢饮,问道:”那手镯,既然那么神奇,你每天戴在身上吧,放我手上都是暴殄天物了。“
”嗯?哦,手镯估计对我没用了,你戴着吧,或者颜色不好看了,你再买个新的去吧。这个给小孩子戴着玩去。“长生随口应着。不过王夫人还是坚持戴着。这玉手镯到了王夫人手上,却又慢慢地变得光亮起来。后来,小妻子也发现玉手镯的颜色一度不对,还关心过王夫人的身体,王夫人都如实相告。
就这样,从100岁开始的这三十多年时间,长生完成了自己的脱胎换骨,跨入全新的生命境界。对人间烟火,家常饮食,均感觉淡如清泉。已至自己无力挽救小妻子的生命时,所表现出来的,也只是尽力后的一种释然状态。
“以后,我依然会爱着你们,但是对你们的爱,我可能多半就是一种一念的关照,你们,都将是我眼中纯净的风景。我愿意看到的,是你们现在这种美好的无限延续。”
料理完小妻子的后事,长生召集全家族开会,说出这么一段大家听起来似是而非的话,听者都鸦雀无声,表情各异。
“夫君,我们家族是不是要遇到什么事了?”大家都散开后,王夫人小心谨慎地问。
“没有啊。夫人无缘无故何出此问?”长生疑惑道。
“那你刚才在开家族会时说的那些话,让我忽然感觉,你离我们很遥远的感觉,其他成员,但凡平时懂事比较多的,修炼有些悟性的,听了你那些话,也都是神情有变。”王夫人怯怯地道。
“哦,这个,我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好像也是不由自主的。当时,好像就是想告诉你们我这几天的心境变化,没什么其它特定的含义。不过我的确也有一种距离感,一种和万事万物的距离感,越来越感觉我和身边的一切,都不是融为一体的了。我想,这是不是我真的参悟了道的一些含义?”长生解释道。
“哦,那你如果是真的得道了,会不会带我们一起跟着你也得道呢?你可不能丢下这个家族,像那个道长一样自个儿跑了不管哟。”
“哪儿的话嘛,我也是瞎猜的呢,我都还不知道什么是道呢。我看着你们,依然是开心愉悦的。”长生安慰着。转而又说“嗨,暂时不说这个吧,我也说不清楚,说这个好像心气儿都提不起来了似的。”
一时无话,两人回卧室就寝,却又都毫无睡意。许久,王夫人又问:“夫君你睡着了没?你小妻子一走,我忽然感觉脑子和身体空空的,有些慌。”
“没有,我感觉毫无睡意,从思维到身体,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和山里的清流是一起的。你别慌,按照我教你的方法调整呼吸,放松身体,闭着眼睛,然后顺其自然。”长生回道。
“好的,那你也早点休息。”王夫人按照长生说的做,慢慢睡着了。长生依然没有瞌睡,轻轻起来,去练功场练起拳脚来。结果把自己会的所有拳脚刀剑功夫都练了一遍,自己整个依然气定神闲的,奇怪的发现是,以前自己拳脚破空的撕裂声没有了,无论自己发多大的力,速度有多快,都没有声音。又拿来兵器舞动一阵,刚开始有兵器破空的声音,后来一凝神聚气,兵器也没有了破空的声音。
自己所学全部通练一遍,东方却已经破晓了,停下来一看,全家大小近两百人都在神奇地看他耍着,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