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缓过来,
“你去哪儿?” 话还没怎么说完,寒尘就跑远了。寒尘快步走到傅宗书要经过的地方假装偶遇。
傅宗书下来时也奇怪,这人不是在另楼下吗?怎么在这儿了?
寒尘喝着酒见到傅宗书举了举酒壶,假装不认识他,
“你好啊!这位大人”
“大胆,见大人还不行礼?!怎的如此没礼数”任怨开口道,不料傅宗书无所谓的摆摆手。见寒尘不怕自己他就莫名其妙的想与他搭话,
“你是金风细雨楼的人?”
寒尘无所事事的回答“不是啊”
“那你怎会跟着苏梦枕来?”
“想跟着就跟着了”
“苏梦枕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跟就能跟的”
“哦,我朋友跟着苏梦枕。我便跟着我的朋友,我跟苏梦枕没有关系。”
“没关系?苏梦枕可是人人想靠近的人,你却如此避讳”
“我不喜欢他啊,我为什么要靠近他?”
“不喜欢苏梦枕?他可是人人所崇拜的重情重义之人”
“那又关我什么事”
“哈哈哈哈”傅尚书“你这小子可真有意思。你刚刚在楼下,为何向我致酒?”
“觉得你跟我是一样来看戏的,我便敬酒示意了”
“看戏的?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的戏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你不就看到了”
“哈哈哈哈,对我是看到了。因为我想看就能看”
“那是自然,谁让你是官门中人呢”
“哈哈哈哈哈你这人有意思”
“我也觉得你有意思”(有意思到想宰了你……)
“哦?”
“跟我挺有缘”
“跟你有缘怎么就有意思了?”
“我这人最爱看戏,哪儿热闹我去哪儿。而且我这人很随便,看谁顺眼就跟他交好看;看谁不顺眼,就不喜欢谁”
“那你是看苏梦枕不顺眼了?”
“差不多吧”
“哈哈哈,口出狂言小心舌头”
“我既能说的出口那就有能力保住我这舌头”
“那你刚刚敬我酒是看我顺眼了?”
“可以这么理解”
“哼,我看你这是想套近乎的把戏”任怨出口,傅尚书以为寒尘会连忙解释,可人家稳如泰山,
“那也可以这么理解”说着又喝起了酒,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
“我看着大人与我有缘那就送你一个小玉配吧。当然,这一举动你可以认为在和你搞关系,在讨好你。大人若不喜可退回与我”
傅尚书也是个爱财之人,见那玉佩不错,便收进袖子里,
“即送出去的东西哪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寒尘见他也就笑笑,可这笑维持的有多难便只有自己知道了。
傅尚书收到礼物了便想着要走可随之又回过身问寒尘叫什么名字。寒尘如实相告,
“我叫寒尘”
“寒尘……行,我记住你了”
之后他们三人也走开了。
远处白愁飞和苏梦枕正气哄哄的走来,当然生气最明显的是白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