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认字教材都算不上，城堡的另一位幽灵大姐姐安娜老师最近正在给夏无殇编写专业课本呢。
不过说到温柔系的安娜大姐姐，这只小幽灵近几天有点自闭了，原因是某大老爷仗着自己会说两句通用语后老问她一堆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比如“这座城堡什么时候建造的”“以前这片土地是什么样子的”“当初领地遇到了什么问题才破败的”等等。
因为夏无殇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无意间让安娜老师陷入了“自我认知”。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做什么？
对，人生三大问！
可以确定城堡这群小幽灵过去都是活人。
但并不是说现在的她们依然还是以前活着的时候的她们。
好比是“执念时的夏无殇”和“现在的夏无殇”还算不算是同一个人。
答案说不清楚，就夏无殇的亲身体验来说，不是！
他甚至不是原来世界的他！
幽灵们同样，她们当了那么多年的幽灵，虽然在半个月之前基本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但和生前活着的时候已经有了本质区别。
所有的幽灵女仆很难回忆起她们“生前”具体的记忆，能回想起的大都是一些“技能”和“经验”了。
她们已经是“幽灵”而不是“人死后的灵魂”，自我认知的角度也发生了改变。
夏无殇问安娜城堡以前的事相当于加速了安娜的认知成长进度。
我不是以前的我了，那我现在是什么？
幽灵？我知道我现在是幽灵，但我还是不知道我是什么。
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呢？以前浑浑噩噩活着，以后换成清醒的继续活着？
嗯，我同样知道我现在可以为老爷活着，但智慧生物总会陷入对自身存在的探索当中。
老爷想知道那么事，可是我和姐妹们却一问三不知帮不上老爷，难道我们只能当照顾老爷起居的女仆么？
越想越多，所以我们的安娜老师理所当然的郁闷自闭了！
夏无殇注意到安娜老师又陷入发呆状态。
莞尔的一笑，夏大老爷恶趣味伸出手戳戳安娜大姐姐嫩滑的小脸。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神奇，明明是半透明的人影，幽灵们的皮肤却能让原世界九成九的女生羡慕嫉妒恨。
和夏无殇现在这二次元风格的身体一样，幽灵女仆们的美艳和肤质也是“非人”级的。
戳戳，再戳戳，戳到安娜大姐姐眨眨眼愣愣看着老爷的举动。
“呦~欢迎回来~”夏无殇咧着嘴不正经道。
“……”安娜老师听不懂但察觉到自己在老爷面前走神顿时满脸娇羞。
夏无殇继续逗他家的小老师，轻佻的勾起安娜下巴：“来说说，刚才神游到哪里了？”
安娜小脸迷茫，已经有些习惯老爷说一些听不懂的奇怪语言，反倒是下巴被轻薄的挑着让大姐姐更为害羞。
“老爷，您……您说什么？”幽灵大姐姐既不敢躲也不敢直视来也，声音微抖。
夏无殇耸耸肩道：“我是，问，你在，想，什么。”
原来人长得高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任谁在你面前都变得娇小玲珑了。
夏大老爷逗猫似的轻轻挠着幽灵大姐姐小巧下巴，安娜一张精致小脸还没有他巴掌大，玩着手感特别……舒服。
幽灵大姐姐被老爷大人这么“调戏”不是一次两次了，安娜已经习惯夏无殇的各种亲昵举动。
而且安娜并不讨厌和夏无殇的这种“互动”。
相反她表现出了喜欢的意思，有时会主动把自己的小脸往夏无殇手上放。
跟老爷玩了一会儿打手抓小脸的游戏，幽灵大姐姐才收拢心情幽幽的问道：“老爷，我们……有&*%￥￥么？”
嗯？有什么？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