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过伤药的样子。
可是,她从昨晚到现在,根本就没过问过身上的伤。
所以,是时隐帮她上的药?
脱她文胸也是为了上药?
宁浅看了眼胸前,也有一些於痕,摸了摸,也是上过药的。
可是,他分明可以避开这些私密部位的,为何非要……
想到隐私部位,宁浅有一瞬间的怔忡。
女人身上,隐私部位可不止一处!
时隐有没有……
宁浅伸手摸了摸臀部的几处瘀伤,同样触手微粘……
所以上药的时候,时隐是直接把她剥光了……
一丝不挂的那种?
这一瞬间,宁浅只觉血液直冲颅顶……
偏这时,敲门声传来。
接着,时隐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宁浅,开门,我们谈谈。”
宁浅深呼吸,强压下心中翻腾暴躁的情绪。
她拉开门,怒视时隐:“你想谈什么!”
可能是宁浅眼中怒火太炙烈,时隐避开了宁浅的目光。
时隐进门,又将门关上。
他说:“对不起,我当时太着急了,我是闭着眼给你脱的小衣,也是闭着眼上的药。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向你保证,除了上药,我什么都没做!”
这是时隐头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人解释一件事情。
听着时隐的话语,宁浅的牙关咬的很紧。
即便时隐说他什么都没看到,她还是很生气。
闭着眼睛的话,那肯定就是摸索着上药了。
所以,她被他摸遍了!
时隐的目光落到宁浅身上,看到宁浅一脸怒意难消的样子,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你很介意的话,我可以负责。”时隐说。
宁浅这下是真被气笑了:“负责,你要怎么负责?”
“做你男朋友,或者娶你,都可以。”时隐说。
她本就是他命定的新娘,他娶她,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甚至对于这个提议,时隐心中还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宁浅在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在刚才,她有用心感受过自己的身体,除了於痕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之外,确实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虽然心中依旧怒意难平,但她已经不想跟时隐谈什么了。
因为没必要了,谈不出什么结果的。
负责什么的,大可不必。
她只一口气梗在心间,很难受,很憋屈。
比起负责,打他一顿,可能更能让她解气些。
宁浅转身出了主卧,心中的负面情绪,她打算自己慢慢消化。
……
第二日,清晨。
时隐依旧是早早就到了餐厅,等着宁浅一起用早餐。
可惜,宁浅依旧没来。
时隐有点失落,他一边食不知味的吃着早餐,一边思考着宁浅的问题。
自从那个人类来到峡谷,很多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一贯平静的内心,开始多了很多情绪。
他也多了很多习惯。
他习惯了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多一个人,也习惯了白天休息的时候,经常听到她各种吵闹的声音。
甚至,他还为此改了作息时间。
记忆中,在他关她禁闭之前,他们有一段时间相处的很不错。
他很喜欢记忆中二人相处的那种感觉。
可惜,事情好像被他搞砸了。
那场禁闭之后,她就不理他了……
想到这里,时隐有些懊恼。
如果当时,他没有关她禁闭,或者,没有让人绑着她面壁思过,事情会不会跟现在不一样……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愿意再同他一张桌子吃饭?
让她愿意跟记忆中一样,经常到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