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傻柱有点胆量,把蛇抓了还炒成了一盘肉。
大伙都夸他有本事:“傻柱这人行,有事真上啊。”
傻柱也正在那沾沾自喜,王鸿艺上去两句话就让他破防了。
“这蛇就是跟着老鼠来,吃老鼠的,让这傻子全吃了,你们还夸他,等你家粮食被老鼠吃完了,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瞬间嘴里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鲜美了,吃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如鲠在喉。
在四合院待腻了的王鸿艺准备下乡了,现在是牛嫌干活累,猪嫌吃不饱,鸡嫌环境差。
这怎么还攀比上了呢?
难道自己要让牛少干活,让猪躺着吃饱,给鸡换房子?这再不动都长胖了,养的全是肥肉。
以前不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咋地,自己喂了几天还喂出毛病了。
王鸿艺没去惯着它们,而是告诉它们外边有狼,来来小汪,来福,来给它们龇一个,给它们狠一个。
“嘿我说,老虎不发威你们拿我当病猫啊。”
抓住铁公鸡操刀抹脖子,刀有点钝,大公鸡惨叫了三分钟才失血过多而死,铁签子从屁股穿到脖子出来,架大火烧。
牛看了抹眼泪,猪看了去装睡。
自己真得弄只大灰狼进来,让他们知道人性的险恶。
今天去机修厂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是因为丁秋楠终于让南易给弄没了,好不容易确定的关系,他非要给人家介绍给什么王指挥的学唱歌。
这个王指挥,是个有文化有本事的人,但就因为他有文化耍流氓才更厉害。
动不动就上手,手把手教丁秋楠呼气,吸气,挥手,把南易看的气冒烟。
上前直接说明了自己和丁秋楠的革命友谊也没用,当初非要推着丁秋楠进火坑,现在要把丁秋楠拉出来,丁秋楠却不乐意了。
觉得自己不能半途而废,退出宣传队。
崔大可也去劝了,没用,捣乱?这是丁秋楠自愿的,倔的像头牛一样。
天天跟着王指挥,这个小树林呆呆,那个小树林转转,说是学唱歌。
除了丁秋楠,他的目的谁都能看出来。
直到前不久一个夜晚,还是这小树林。
王指挥:“秋楠,你得学会释放感情,秋楠你太圣洁,太迷人了。”
“哎哎哎,王指挥,你干嘛啊,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流氓呢”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这怎么是流氓呢,爱情是人类最纯洁的的感情。
况且我们又是在革命中产生的爱情,更纯洁了,秋楠你不要抗拒,你越抗拒我越有激情了。”
嘎嘎嘎!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能是王指挥太虚了,居然按不住丁秋楠,让这小母豹跑了。
这是一次失败的反野,反野失败就要丢经验,吃大亏的。
这不哭唧唧的当即就被南易发现了:“ 他是不是对你耍流氓了?”
已经不需要解释了,眼泪已说明一切。
崔大可在上前一鼓动,两人决定干他姥姥的。
你说这干厨子的是不是都只学会了炒菜,少学了一根筋,南易逞强道:“我一个人就行,不用你帮忙。”
大摇大摆的跑人家门口,把人家叫出来,就打了两三下走了。
没想到又来一帮人给王指挥打的翻不了身。
王指挥不认识后面的就认识南易,当即就把他告了。
南易同志很勇敢啊,敢作敢当:“是我打的。”
再去一看,傻眼了:“我是打了,但我没打成这幅熊样啊。”
百口莫辩,别人问他为什么打王指挥,他都不动一点脑子:“他想弓虽女干丁秋楠。”
好家伙,这下丁秋楠出名了,以前是厂花,现在直接成了笑话,是个人都来诊所问她是不是被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