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让贼打伤了,这贼这么这么嚣张啊,奶这就给你报仇去,反了天了,偷东西的还敢打人。”
棒梗听了差点气炸,一把抓住她:“别去了,我就是那个贼。”
“不应该啊,你这么机灵这么还让人抓住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何建军,我偷傻柱东西,关他屁事,改个名就真以为自己姓何了,傻柱都不敢说我呢,他居然敢踹我。”
槐花还在天真的问着:“哥,你偷到肉了吗,槐花想吃肉。”
“吃,吃个屁,就知道吃,没看你哥都受伤了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就记得吃。”
贾张氏也没给她好脸:“你个赔钱货,扫把星,你妈做的窝窝头养不活你了咋地,天天惦记着吃肉,要吃找你爸去,看看你认的新爸给不给你肉吃。”
槐花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他们真的很凶,槐花被吓哭了。
晚上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找到傻柱:“傻柱,你要是不想管我们孤儿寡母的,你直说就是了,干嘛叫何建军打我们家棒梗。
棒梗经常去你屋里拿东西,那是把你当亲人长辈,被人家他那会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居然这么狠心让何建军打他,膝盖都出血了。”
“我没有,秦姐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有叫建军对付棒梗啊。”
“我不听,你就狠着心吧!呜呜呜...”转身离开了。
“对不起何叔,我不知道你和他家的关系,也不认识棒梗,我当时就看见一个人撅着屁股在你床底下翻东西,我就给了他一脚,我都没多打他一下。”何建军给傻柱道歉道。
“害,这也不怪你,棒梗这坏毛病还是我给惯出来了,但那孩子不算坏,你们以后好好相处就得了。”
傻柱虽然稀罕秦淮茹一家,但也不是好赖人不分,何建军做的好事,根本不能怪人家。
看到傻柱没生气,何建军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何叔不怪我就好,我有个事给你说一下,就是我的肉干让老鼠偷吃了不少。”
“哟,那你的找个地方,藏好啊。”
“不行啊,放柜子里容易发霉,还需要放在外面晾晒一下呢,我准备买两个夹子放过道上,收拾一下这帮嚣张的老鼠,你看行吗?”
“可以,没问题,我会小心的。”
老鼠夹能抓老鼠,但四合院里通常都是用它抓人的,只不过傻柱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