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的每个音符我都喜欢。”麦克轻轻抚摸黑白琴键，眼中少有了温柔。
“那我怎么看你不太开心？”
商人的直觉很恐怖，一个细微的情绪波动都会被他们轻松捕捉到。
麦克抬头用清澈的眼睛直视父亲：“您要把我送到哪里？”
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乱了阿尔伯特的思考，他眉头微蹙沉默许久。
“你都知道了？”思考片刻，他还是直面儿子的问题。
“嗯，两个月前您和那个叔叔聊天的时候我偷听到的。”
严格的家教使他在面对爸爸时也要用尊敬的人称称呼，在其他人眼中这是高贵的人群才能享受的优雅。
每次出席社交场合他都会被不认识的叔叔阿姨大肆夸赞，父亲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得意、骄傲的笑容。
“孩子，你要知道，你正在参与一场前所未有的行动，如果成功了，你就是名垂青史的人物！”阿尔伯特神情兴奋地抱住儿子的双肩重重摇晃了几下，好似害怕他拒绝这个议案。
麦克躲闪着父亲狂热的眼神，压低声音懦弱道：“可我不想去那座城市……”
两个月前一次机缘巧合，他偷听到了父亲与一位叔叔的计划，他是那个计划最关键的部分。
计划的首先，他要有聚集群众的能力，阿尔伯特给他制定了不少职业，其中包含音乐家、政治家、画家等发展身份。
那位叔叔告诉父亲，他要去的地方不喜欢画作，政治家有在某些存在的监视范围内，音乐家和血腥类产业的老板是两个不错的选择。
拳击场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观战，是个人数效果上最好的选择。
但阿尔伯特否定了这个提议，因为这种产业背后没有极罪之城的大人物支持很难完成，那群人几乎不敢和阴影之后的人对弈，于是他替麦克选了音乐这个方向。
比起绘画，音乐更能抚平人内心的浮躁，在压抑的极罪之城种这是个不错的职业。
“麦克，这个话题也许对现在的你太沉重了”阿尔伯特拿过一张椅子坐到麦克一旁，“无论哲学家用多么华丽的词语修饰，死亡就是死亡，它的到来意味着一切的终结。”
“人类说死亡带给了生命意义，这不过是死亡无法避免罢了，他们要是能选择，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永生这个选项。你想想看，你奋斗的一辈子，有了宝贵的财富、心爱的女人、高贵的地位，等到老去以后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