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低声问道:“这个怎么玩啊?”
人们总是愿意去相信自己所认为的真相,一个清纯的姑娘不会赌博是件很容易联想的事。
有服务就有钱赚,尤其是服务于社会地位高的人,给那些在高档酒店店员的小费是笔不菲的费用。
走在走廊的白医生身上如同披上了一件阴影薄纱,即使在灯光下也如同步入黑暗。
拿出手机扫过一眼,不急不慢地拐几个弯,碰上工作人员搞得两人很熟似的说一句“辛苦了”。先手权到手,他们下意识对方带入一位赌场领导的位子。
走廊尽头的地面铺着一张张昂贵的羊毛毯,为了保持柔软的手感它们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从城外出大价钱购买一批新的。
地毯边缘,一扇紧关的木门静静安置在阴影,白鸣的步子声走上地毯的那一刻消失不见,整个走廊仿佛与外界赌场隔离,宛如一片全新天地。
“您好,社区送温暖。”
嗓音穿透门扉偷跑进房间,可等了十几秒却还不见有开门的脚步声。白鸣又敲了敲门,门内寂静如深林。
确认没人,一脚踏出到了门边界,接着一步跨出,实体的左腿竟然迈进了木门里!
接下来白鸣整个身子没入门内,整条走廊只剩下寂静与昂贵的羊毛毯。
房间内部环境杂乱,一个个铁架子随意摆放,透过窗户看不到广阔的城市有的是另一面墙。它位于大楼的侧方边缘,楼下是一条狭小的巷子。
大体看一眼,铁架台上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不过是一本本古朴的书籍。
翻看几页观摩,记载的内容是古时帝王追求一生的话题。
“房间乱,但却有人常来。”伸手在架子上一抹,无一灰尘沾染。
再往里走,一张狭小的书桌摆在不起眼的角落。它旁边不临窗户不靠门扉,桌子干净无杂物。
作为房间内唯一有序放置的物件,很难注意不到。
“竟然还有锁。”
绕后坐上桌子底下的板凳,桌子中正面正上方的抽屉被一把乌黑锁保护起来。
阴影盖住锁扣延展又盖住抽屉面,白鸣手掌伸入一握,一本快要翻烂的笔记完好无损地被拿了出来,笔记的左上方挂着一个沉重的香囊。
白鸣翘起腿悠闲地看起来,整本笔记翻到最后才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流萤花:出现于数百年前,疑似‘大崩坏’时期的产物,未在外界出现过,已确定食之可延年益寿,但由于目前案例较少无法确保其是否存在负面作用。”
翻过来背面只写了一行字:流萤花自极罪之城出现后一直禁止采摘,甚至被此城居民称之为“唯一法”。
字末有一个括号,括号内写着:尽管过去了多年,但至今为止没人知道是何人颁布的这条特殊法,也没人知道是谁在背后执行这条法律。
“哎,总有蠢货企图逾越雷池。”白鸣轻笑一声,打开了那个与笔记连在一起的香囊。
虽说是香囊,但它除了外表好看外和“香”字毫无关联,无香味也不轻,倒像是塞进去了铁器。
噔。
金属落在木桌滚至边缘,那是一颗铜色子弹。打开的包囊透露着一股子金属味。
“把子弹放进来是什么意思?”白鸣捏起弹头不解地自语道。
你放一朵流萤花的残体我都理解,可你放几发子弹是怕自己突然不想活了好枪毙用?
“异乡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理解。”
捏着香囊底下一脚甩了甩,伴随着剩下的子弹,一张纸条掉了出来。
打开它,上面是一片龙飞凤舞的字:
“真的有效!流萤花真的有效!我就要永生!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摆脱这具该死的衰老身体,我会一直活下去,最终成为完美生命!”
看得出来,执笔人在写下这段话的时候精神状态堪忧,怕不是吸毒吸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