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
中年男人双眼赤红,怒气冲冲地攥起拳头打了过来。
白鸣手起刀落,男人的身子从右肩到左腰分开,连着头的那一半飞上天陪他女儿,虽说这个时候女孩的头已经落地了。
同一时间老人接受不了现实蹲下想要抱头痛哭,又一刀斩在他的脖子上,于是老人连下葬的钱都省了。
做完一切的白鸣吹了下口哨,没过多久原先离开的三只鳄鱼又回来了,它们拖拉着碎尸潜入远处溪流,血液染红了整条蜿蜒的“白布”。
询问他们没有意义,连如何避开“宠物”的方法都没有,明显不是张老板那路的人。
流萤花的强大功效在民间传播的比较少,但不是没有,有人听说过它的治病效果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而他自己把刚摘下来没多久的流萤花种回了大地,和它的弟兄生长在一起。
拖着疲惫的身体,白鸣回到了217号医院,刚进门就毫不意外地被夏月一顿臭骂,不过她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接过来白大褂仔细洗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剩下的让其他人注意点。”
“我?我明天有手术没空,找其他人去吧。”
“我也很累啊,你不能把压力压在我身上吧?”
“什么叫摸鱼?我这是适当休息,‘无夜周’就快结束了,到时候我又得忙着巡夜。”
“就这样了,告辞。”
白鸣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直奔自己的办公室。
坐到椅子上沏上一壶茶,轻轻一抿,甚香。
“这才是人生啊!”
端起报纸观看,看完再看看翻到泛黄的医学书籍,没感觉多久就到了凌晨一点钟。
铃声一响,白鸣又穿上一件新的白大褂,他走下楼梯,走进地下负二层。
地下一层保存着一个个器官和一具具尸体,其中不光只有人类,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
负二层内灯泡忽明忽暗,漏水的天花板滴答滴答,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迎面扑来。
这一层摆着很多的架子,架子上有各种药物和装在消毒箱的手术工具。
漆黑的尽头是三扇装有特殊玻璃的门,这玻璃模糊一片只能看到一些马赛克似的图像。
其中有一扇门后亮着灯,一道身影在里面来回走动,另外两扇门则是漆黑一片,无法窥探些许影子。
白鸣随手那提起一个消毒箱,拉开一扇没开灯的门走了进去。
他一改平时给病人做手术的懒散,神情严肃地戴上了口罩和皮手套。
一晚上两座手术室灯火通明,后来在白鸣来之前的那间手术室熄灯了,他还在里面。
不是因为他太努力了,而是一个不小心睡着了……
“白医生,起床了!”
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脑袋,白鸣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看是小护士夏月,他想都没想就把眼皮放下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夏月气得直跺脚,白嫩手臂的青筋都快起来了。
“快特么给老娘起来,今天你还有预约的手术!”她高抬腿一脚踹在白鸣的头上。
白鸣身子重重砸在身后的墙壁上,把头顶的墙皮震下来几块。
这一脚也确实把他踢醒。起身摸了摸后脑勺,拍去身上的白中带灰的墙皮。
“小月亮,你应该学学你的其他姐妹,那两个家伙的护士可比你温柔多了。”白鸣抱怨道。
夏月冷哼一声:“你要是有他们这么省心我的脾气就不会这么大了。”
护士团里就她最苦最累,衣服一天一小洗三天一大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年年全年无休,挣来的工资被主刀医生克扣一半,美名其曰“照顾同事经济”。
照顾你个锤子!还不是你自己每次不注意工资的日长分配!
“今天有预约,人家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