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
“哪家哪户?”
顾从知深凝着他,“京城内两年前就只失踪了一个老铁匠,这儿可有三十具。”
此时,一个仵作惊呼道:“寺正,这儿有个令牌!”
顾从知立即脸色突变,行至仵作身边,拿起令牌查看。
令牌纹样极为精巧,不似盛京城中的做工,正反两面皆刻着菊花,坠着淡黄色的穗子。
顾从知蹙眉,很显然他不认识这个令牌。
时策安夺过令牌一瞧,菊花纹样……
哪个世家会用菊花做令牌,还不留字体呢?
此时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时策安快步走到房间尽头的桌案旁,铺开一张粗制的宣纸,镇尺一压,狼毫笔蘸了蘸墨,大手一挥,灵巧至极,不一会便将令牌的样式画好。
他将令牌丢还给顾从知,宣纸折成了一个小长方形,随后带领着手下离开验尸房。
时策安走出大理寺,回首一望寺内衙役整整齐齐地站着岗。
他淡漠地将手中的纸丢给石青,“派人查查这是哪个家族才会用的纹饰,顺便找两个会轻功弟兄监视顾从知。”
石青踉跄接过纸张,抱拳道:“是!将军。”
军人将服从命令视为天职。
“等会。”
石青正要去办他交代的事,又被叫住。
“查下盛京城中两年前失踪的老铁匠是什么来头,另外让兄弟们去各个县城打听是否有铁匠失踪。”
“是!”
石青得了命令,马上就去安排了。
时策安带着另外几名侍卫回了沈府。
他刚回到院子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侍卫大哥,您就让我们进去吧!”
两三名侍卫拦着两个娇滴滴的女子。
其中一名侍卫说道:“将军说了,不是沈大姑娘,其余人都不准进。”
又是沈隅!为什么时策安只知道沈隅?沈隅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罢了,为什么不看看她!她明明比沈隅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太学成绩名列前茅。
沈洛咬了咬唇瓣,“侍卫大哥,那麻烦你通报一声行吗?”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一个好心的站出来,进去书房禀报。
过了一会儿,那名好心的侍卫走了出来,示意他们放行。
沈洛连忙谢过侍卫们,提着一盒红漆食盒进了小院儿。
时策安书房的大门敞开着,暖阳射入门框,他整个人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